事实上，那并不算为难。

        白映山莫名其妙地又想起程如风跟自己告状，说白寄岚“一直一直”不让她休息的事来，心变得有复杂，有尴尬，有愧疚，但更深层的地方，又隐隐有几分晦暗的欣喜，埋在她花里的肉棒甚至又胀大了几分。

        他拉了袖去她的脸。

        白映山怔了怔，然后就开始欣喜若狂。

        但程如风就在这时动了动。

        白映山这么想着，动作温柔而虔诚。

        准确地说，是想起了把程如风留来给弟弟“治病”的时候，她说，他上那么冷，我不要跟他一起睡。

        是了。

        白映山的动作僵了一。

        她……

        虽然白映山的理智告诉他，他现在是为了救程如风的命，但少女的胴跟记忆里的重合还是让他的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这不行。

        真是太舒服了。

        不就是阳气吗？

        甚至不用什么前戏，他已经一擎天。

        他抿了抿唇，抱紧了程如风。

        他曾经见过两次程如风的，一次是在白寄岚的床上，那时她那花儿，甚至还着白寄岚的东西……一次是在畅园的湖里，她从里走来，有如浴的妖……

        白映山想。

        他能救她的！

泪落在程如风苍白的肤上，混着她上的血，把她的脸得乱七八糟。

        “如风……你再撑一撑。我这就给你……很快的……”白映山说。虽然作为一个男人，说自己“快”，总似乎哪里不对劲，但现在他真是一心只想先把她救回来，那么直接在她是最快的。

        白映山一面吻着程如风，一面解开了彼此的衣服。

        这是他第一次亲吻她的唇。

        她依然没有醒，也还是那个濒死的状态，但却本能地在那一个亲吻中汲取着白映山的阳气。

        大概……也是最后一次了。

        程如风虽然不是，但小向来比常人更紧，没有足够的开发，骤然间被又又的阳侵，即便她还在昏迷中，都不适地皱起了眉。

        灵宗的功法跟别家不一样。

        一一地净。

        然后低去……

        但他犹豫的这一瞬间，程如风的就好像又冷了几分。

        程如风的温这时已经很低了，肌肤相亲时，甚至让他打了个寒战。

        他在那一瞬间想起了自己的弟弟。

        他的如风，就算要死，也应该漂漂亮亮的。

        时间上也的确不允许他再酝酿什么绪，他用两手指稍稍扩张了一程如风的小，就直接了去。

        寄岚……

        程如风的花径里温度比表略，但总还是微凉，他一去，里面的媚肉几乎是本能地就绞紧了他。

        白映山咬了咬牙，分开了程如风的。

        那种温差和难以置信的紧窄以及那媚肉有如般的蠕动，几乎让他在去的同时，就受到了浪般的无上快。

        吻了她。

        怪不得即便是寄岚那样的，也一沾就不想放手。

        不用什么技巧，也不用刻意控制，白映山在她中快快地了数百，稠的薄而。

        只要她能活来就好！

        拿去，全都拿去！

        明明都已经过了，却那样一派天真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