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好似没听见一样，不知在想什么，夜凌云倒也没气恼，而是又重复了一遍。

        荧略显神秘地闭上了一只，伸指。

        这一月以来，她多少也调查了一夜凌云，总觉跟自己以前所听到的完全不一样，她那定的复仇信念，甚至都有些动摇。

        荧倒是无所谓自己被他人怎样欺负，她始终认为弱者也有活去的权利，况且她还有一个“无往不胜”的罩着她，她只想一条咸鱼，抱大，跟她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去就好了。

        然而这个却在五年前不知所踪了。

        ……

        这些话那影并未说，也许是自己太了。

        “不如我们个约定吧！”

        “我们的将军是真厉害，短期之居然能把云蝠军团发展的这么大。”

        荧率先伸小指，似是在等候汐。

        只是最近时常有到不明视线，好像有谁在暗中监视自己一样。

        “那我们约定好了！”

        想到此，荧不禁面一沉，但她很快恢复到与以往相差无几的模样。

        二人拇指相碰，相视而笑。

        须臾，少女拼命地摇了摇，有这种想法的她绝对是脑了。

        目送那影离开后，夜凌云陷了沉思。

        “是。”

        “啊，抱歉，将军，我这就去办。”

        副将接过文件，她朱唇浅笑，似是致歉一般，微微颔首，转推门走了去。

        汐没有说话，而是静静望着荧，似乎在等她继续说去。

        荧放筷，她的碗中已然空空如也。

        那影接过文件，了。

        今日一如往常，荧坐在了一个不显的角落里，她面前的那桌三言两语的，似乎在谈论着什么事。

        “当然知，这本来也不是什么秘密。”

        “你啊……”

        那影摇了摇，否定：“不，将军，我没事。”

        “什么？”

        仿佛察觉到了那影的异常一样，夜凌云询问：“是不是最近的工作太累了？”

        “……”

        “这算什么啊，将军以前还大战过鬼王呢！”

        “可是每次都有你来救我啊，汐你真是我的保护神！”荧边说边凑到汐边，像小猫咪一样蹭了蹭她。

        “好。”

        荧居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汐还是那副淡然的神，沉稳得实在是有些不太像同龄的少女。

        “你知吗？这已经是云蝠军团第三次重建了。”

！”

        荧缓缓走云蝠军团专用的餐厅，伫立门外，不由得思之神。

        汐摇了摇，带着几分说教的气，：“荧你总是这个样，就是因为你太弱了，还疏于练武，才会经常被人欺负的。”

        夜凌云转向另一边，：“把这个交给冥王。”

        荧不再胡思乱想，而是径直走了去。

        汐无奈地舒了气。

        “我这样会不会有些……”荧低声喃喃自语。

        “这是明天的训练计划。”

        办公室，夜凌云有条不紊地安排着这几日的事务。

        真是有些难以想象这是那个制定鬼训练计划的夜将军能来的事。云蝠军团除了餐厅，各种设施一应俱全。

        这里好像除了环境要恶劣一些，也没什么不好。

        两人嬉戏了半晌后，忽然，荧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激动地开：“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