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

        她放杯，看向林萱，“那个兄弟就在你前。”

        “可你......”林萱连睫都在颤抖。

        “没错，上个月我还是男的。”陆芸仔细端详着手里的杯，语气平淡到似乎说的不是自己的事，“睡了一觉我就变成这样了。”

        她扭看向一脸震惊的林萱，“林小要去宣扬一吗？宣扬一我这个人妖？”

        林萱的目光一直在陆芸的上梭巡，过了好久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不知。”陆芸起，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这是她焦虑时无意识的动作。

        林萱捧着杯沉默，神在汽中明灭，最后喝光杯里的。

        “我去后院支烟，陆小如果想听故事的话......”林萱没有说完，看了陆芸一便裹着毯，趿拉着拖鞋，一瘸一拐走了休息室。

        午后的阳光正好洒孤儿院的后院里，地面的积雪已被扫到四周，沈风正坐在铺着野餐垫的地上教孩们唱歌，上还挂了好几个孩。

        两个女人站在不远的亭里，指尖夹着细烟，手肘撑着栏杆，看着嬉闹的孩们。

        “我妈是女。”林萱突然说，“接客的时候，被一个狗男人怀孕了，最后人跑了。”

        陆芸烟的手顿了一，随后打着了火上了烟。

        “后来把我生来了，每次接客的时候就把我嘴堵上，锁在柜里，说什么我会把客人哭萎了。柜门有条，我能看见她光着屁骑在男人上晃。”

        亭角冰棱坠落的声音像玻璃珠砸在铁桶上，林萱的烟灰随着颤抖的手指簌簌落在积雪里。十几个孩正围着沈风抢拨片，稚的嬉闹声被风卷着掠过她们发梢。

        林萱完最后一烟，“我六岁的时候她死了，是被死的。脖上套着狗链，面全是血，两个全被咬来在她自己嘴里。”

        她扔掉烟屁，从袋里摸烟盒，却发现已经空了。

        “！”她扔掉烟盒骂了一声。

        陆芸把自己的烟盒递了过去，盒上还带着衣焐的意。她颤抖着起烟，闭上深深地了一。

        “再后来我就被送了孤儿院，十二岁生日那天，老畜生把我骗到他办公室里。

        他说好孩在生日这天会有奖励，我跟个傻一样竟然信了。他把门反锁上的时候，我还在数窗上有多少片霜花。

        你知他把我绑在桌上我的时候说了什么吗？他说‘女的女儿活该被，跟你那个婊妈一样的货就应该被千人骑万人’。

        我被他锁在办公室里当了三天的狗，他说我这辈只当他的母狗。”

        林萱的指甲掐肉，新的烟在风里明明灭灭。远突然爆发笑声，几个小女孩正把沈风的围巾往雪人脖上系。

        她看得有些呆了，烟烧到过滤嘴才惊觉手，烟在雪地焦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