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昨晚一样亲吻他：“现在你分得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吗？”他在我耳边息，紧贴着我的，两个人挨着的地方像窜过一阵火：“是……”神父呼急促，我抚摸着他的结受上动，他的呼和吞咽都极了，这还是刚刚在外经受最惨也定不移的小百合吗？

        他浑颤抖起来。为什么，除了受戒，还要问心的责难？

        明明这种惩罚已经从到外击溃了他，他肌肤受痛，上蒙羞，违背心，悲戚的躯快要承受不住栽倒在地，但他依照心志里那分好似要献祭的觉悟，竟生生认为这理所应当地扛来，还要再抗去。

        他是否想以低贱获得崇，是否以为这是上帝的考验，这是他的受难场？

        他终于抬起，盈满泪望着我，明明觉得自己不饶恕，但为什么看到圣女的面庞仍然想祈求原谅？他是否回避了心深的某种东西……他真的不止淫渎圣女，还在祈求她的……一意？不然怎么在梦里那么诚实。

        “阿依德……向圣女皈依。”他依旧把颅靠在我怀里，我抚摸着他的：“我可不是你的天父圣母。”“但我也怜你。”

        我抚摸他的发，挥去前的幻景。从他心神不宁跟着我走时，就已经了幻境。现在他跪在礼堂中央，脸上泪痕未，有些发懵。不怪他，从来说，他是再普通不过的人。

        “啪。”真疼，上挨痛已经受苦，还光着屁被大庭广众观看，在明晃晃的日给人评论足，太阳光怎么可以就这样照在他屁上？即使勉力不让自己作动作更招人羞辱，可挨戒尺的时候，雪白的圆球还是随着震颤，仿佛他的每一次肌肉绷紧都会被非议，他们会讨论他的屁被打得变了形状吗？他们会耻笑那些红印吗？阿依德闭着气甚至不敢呼，汗涟涟。

        “孩，”我问他，声调像圣母玛利亚那样慈悲，却把最利的那把剑他心：“告诉我，你把我怎么了？”

        让尚者破，我就像那被驱逐的莉莉丝，我就是那引人堕落的鬼。圣洁的阿依德韧的躯被我染上的绯红，突然被打开的涌冲击着他的心。他已毫无退路，那神翕上供奉的圣啊，全知了他的心意吧？在神圣之地行如此堕落之举刺激着他，再加上分辨不清自己是引诱圣女还是被迫堕落的迷茫，他只能面对圣女的宽恕一扎去，其他通通都不重要了！他的心里，那是唯一的救赎！他是她的啊。用最真的心意去面对她吧！阿依德主动拥吻圣女，从耳后到脖颈，狂乱的波涛在拍打他的灵魂，他迷地拱在乎的脯里，然后是吻到肚脐，无师自通起她的阴，把一片湿引得泛滥，他本是海洋，将女孩的里，两人紧密结合，激起一串一串的花，海浪起起伏伏，啪啪作响，总是清洁的起了粘腻，两人沾湿的胶着像蜜动，怎样，这种况居然不觉得脏污，而是随着的涓涓细好像清濯了灵泉。

        ＊

但还是在挨一尺时打了个踉跄。周围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他想向圣女告饶，哪怕给他一张破布遮蔽，她想当众置他也可以，他已经无法胜任这份神职，他会卸去光环，以一个罪人的姿态去侍奉赎罪。

        我穿上衣袍，他半跪帮我整理好。圣女说她喜呢……

        “直面你的心，”我咬上他的结，听他咕噜了一声低沉的咛哼，“你喜这个，”我顺着吻到他的嘴唇：“我也喜。”这一吻，燃了他浑的颤抖。

        在圣洁的礼堂里是淫媚的哼和息，百合花被激烈的动作压折痕，散了儿，在花香里混着重的荷尔蒙，这花朵才饱受雨淋，残夭夭。

        我不能让越是残酷的刑罚加诸他上以至于让他以为责难可以谋求信仰的定，更显他的忠诚和修行。

        我不许。

        他一定在更过分的事！“阿依德……求您怜惜。”他终于开，一栽在我肚上，把脸紧紧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