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嘴。”

        “见到小君，别说你的伤是妈的，你就……就说是不小心撞到的。”

        “黄药师是桃花岛岛主，武功很厉害。他有一个女儿叫黄蓉，武功很好，人也长得特别漂亮。”

        床沿边，姨妈关切地看着我，我心想这不是废话吗？

我的膀胱撑爆了，我忽然觉得世界上最舒服的事就是放一泡憋急了的，然后洗个澡。

        姨妈笑骂：“你不但脸厚，肉也厚，不怕打是不是？”

        我总喜看着女“丹唇逐笑开，妩媚尽妍”姨妈不仅是一个女，还是一个超级大女。与小君相比，除了成熟丰腴外，最大的区别是脸形。小君原本是瓜脸，现在渐渐向鹅脸靠拢，姨妈的脸型就有长，像橄榄。

        姨妈一声轻笑，睛弯成两个月牙儿，和小君几乎一个模样，只是角各多一条鱼尾纹。

        她摇嗔：“好你个李中翰，以前在家里老实本分，来到上宁市才两年多，你就变得油腔调，十足像你父亲。如果你父亲有郭靖一半老实，我……你妈就开心啦。”

        “这还用解释吗？当然是因为我喜你姨父，而你父亲喜你母亲。你父亲与你一样，整天有女人留字条给他，都是风种。你看看你，被一大群女人围着累不累呀？别说辛妮看不过去，就是我这个妈的也受不了。还好过几天我就要走了，你多风就多风，我不见净。”

        姨妈柳眉一挑，里闪一光，我暗暗惊奇。

        “妈，既然父亲如此优秀，你有没有喜过我父亲？你与母亲的容貌差不多，又是亲妹，我父亲为什么不选择你而选择母亲？”

        “妈，为什么连爸也怕你？”

        “没多少，就一而已。”

        “妈，你讲一讲我亲生父母的事吧。”

        “哦，这么说来，父亲一定英俊潇洒、憨厚老实、睿智过人、心地善良、勤恳节俭……”

        我苦笑不已。

        一声尖叫。

        “只是什么？你父母的事我知的就这么多，你问也是白问。”

        “匡当！”

        “因为你妈比黄蓉更厉害。”

        “哼，我不走，你就少不了被我打。你愿意？”

        “那你形容一我父亲的样。”

        再次睁开，我已经仰躺在床上，除了脑袋瓜疼得厉害外，我还看到满天飞舞的金星。

        “没有，真遗憾。”

        “打一打更健康，要我选，那我愿天天被妈打。”

        我疑惑地看着姨妈。

        “妈，我－米八个，你比小君不了多少，为什么你能把我摔得那么远？难你比黄药师的女儿还厉害？”

        “不是、不是，姨妈就是我妈。姨妈的大恩大德谁也无法替代，只是……”

        “妈，你别走好不好？”

        姨妈温柔地替我着耳背。我的耳背不脏，不需要清洗，除非有血迹。

        与同样是熟女的郭泳娴相比，姨妈欠缺少许温柔，她上的是英气，眉宇间总咄咄人的气势。以前在家里，姨父威严、姨妈温柔，但只要姨妈发起脾气，姨父连屁也不敢放一个。

        “不用形容描述，你每天照镜就能见到他。”

        “妈，你既然认识他们，至少应该有他们的一些照片或遗吧？”

        “噗哧。”

        “噗哧。”

        “疼不疼？”

        我问。

        姨妈递给我

        我叹：“世上只有姨妈好，姨妈打我打得少。”

        姨妈放声笑，轻甩了一乌黑的长发，几滴珠甩到我的唇边。我趁姨妈不注意，悄悄伸把珠轻嘴里，却是无尽的甘甜。

        姨妈抿嘴轻笑，脸上掠过－丝红。她发湿湿的，尽显女人的娆妩媚。

        “好了啦！妈又不是故意的，别以为妈不知你在损我。”

        “讲什么？是不是姨妈失手打了你，于是你后悔叫我妈了？”

        看见姨妈笑，我心里的幸福油然升起，也不知我是不是天生哄女。

        我一米八的躯横飞三公尺。屁地的瞬间，我的后脑击中一盆种有富贵树的花盆。花盆碎裂的声音我听得很清楚，视线模糊前，我似乎看到一条的影捷地飙到我跟前。

        “黄药师是谁？”

        “谁？”

        “疼死了。妈，我是不是了很多血？”

        姨妈灿烂一笑，嗔骂：“是啊、是啊，你们父俩都很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