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稍微用力又拉扯到伤，她痛苦地呻。

        “严笛说她是比赛第三名，应该很厉害。我担心妈还有别的地方有伤，我帮你检查、检查。”

        我不知这借是否恰当，那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手在抚摸姨妈的，光洁的丘陵很，凹陷很，像成熟的蚌蛤。一手指横在的蚌蛤中间，恰好完全挡盖住那条迷死人的肉。

        “不要，中翰，你别乱来……”

        “都湿了，湿透了。妈，我见过的女人，可我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我猜你就算走在路上，只要紧一些、只要手提袋碰到你的，你都会分、都会有快，是吗？”

        手指动，黏透过薄薄的丝溢，鼓鼓的山丘温有弹。我的手挑睡衣里，更直接、更真实受那的诱惑，到撩拨的手指如同坠落深渊般被神秘的世界中，这是一个温得有些炙的地方。

        “啊。”

        姨妈用无力的纤手掩嘴，但那一声销魂的呻依然清晰地传我耳朵，她羞怒：“你胡说八，把你妈说得这么淫你很开心是不是？”

        “我没胡说，我不了解女人，但我了解女人的。妈现在最需要男人，你愿意不愿意让我你的男人？”

        手指完全，我笑得很猥琐，离占有姨妈仅有一步之遥了，我似乎随时能得偿所愿。

        “喔……你怎么如此淫秽？我是你妈，你跟我说这些话一都不害臊吗？”

        姨妈浑哆嗦，收拢双紧紧夹住我的手。

        “当然会，但我喜你、你。从少年时开始有的幻想终于得以实现，你说他会不会疯狂？”

        我很轻易得把姨妈两条肉肉的大掰开，手指温柔动。

        “我真应该送你去西北戈劳动的。”

        姨妈闭上睛，脑袋地靠在沙发背上。

        “那你就毁了我。因为我的思念和积聚到一定程度就会爆发，我会成为一个破坏者、一个杀人犯，幸好你没这样。”

        姨妈呻：“喔……中翰，我是你……你姨妈。”

        “姨妈就姨妈。如果你注定是我的女人，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

        面对姨妈从来没有过的弱，我很平静。

        我注意到姨妈的双不再收拢，而是悄悄分开，意识地分开。这说明她有觉了，也说明我的挑逗有效果。我俯，在姨妈修长雪白的脖上吻去。本来我想吻她的乳房，但我极力避免及姨妈受伤的位。

        姨妈睁开，呆呆地忍受我的非礼：“你已经有很多女人了，为什么还惦记着我这个老太婆？”

        我向姨妈眨眨，忍不住用一她左边的：“谁说你是老太婆？你看上去比郭泳娴还年轻。你的肤像小女孩一样、跟辛妮一样。很妙喔，你的面跟女一样紧，妈驻颜有术，永保青。”

        姨妈扭，像少女般害羞：“那是妈经常运动，经常练功的结果……没你说的这么玄。喔……中翰，你别戏妈了。妈忍了这么多年，你可别让妈丢脸。”

        我正：“丢脸？你不说、我不说，你丢脸给我、我丢脸给你，大家扯平不算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