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shenzi覆了上来,婆zi站在寝室门kou并不离开,就这么盯着两人行事。
男人shen上虽然有皂角的气味,却掩盖不住从pi肤里散发chu来的烟酒气息,并且动作十分cu鲁,手上有着厚厚的茧zi,摸她的时候刮得pi肉生疼。
男人抹了她xiashen一把:“啧啧,shui可真多。”随即硕大的男gen挤jin了她shenti,一阵撕心裂肺的疼,让她忍不住呻yinchu声。
“不是说已经生过三个了吗?还这么紧?”男人裂嘴一笑,回shen问婆zi,婆zi笑着回答:“嫁的是个文官,想来那话儿不ding用。”
男人哈哈大笑,nie着她的乳儿,死命地dingnong着她:“文官能济什么事,小娘zi,今天让你尝尝真正男人的滋味。”
婆zi在旁边搭话:“寇娘zi今天刚刚ru城,参将您有福气了,是第一个尝鲜的。”
想是被婆zi的话奉承到了,男人的肉棒又cu了一圈,腰tun发力加快了choucha速度,两人交合chu1汁shui淋淋,发chu噗噗的声音。
寇玉屏羞愤yu死,裴青是斯文人,在床笫上也是温柔ti贴,她稍稍皱个眉tou就停xia来安抚她,xing起时也不过yin两句隐晦的诗文,就已经让她羞得满脸通红。她何曾被这样对待过。婆zi还在旁边,不时搭两句话,刺激得男人兴致更甚。
男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她,她趴在枕tou上,被男人要求像狗一样翘起tunbu时,她想着不如死了算了,可是如果她死了,就要拿裴繁锦替她,等到她十五岁时就开始这样的生活,寇玉屏咬牙死死忍住,没到天亮就晕在了男人的怀里。
再睁开yan睛,已经过了中午,屋zi里dian着好闻的熏香,她趴在床上,婆zi在她shen上推拿an摩,shen上已经被清理得gan1gan1净净,昨天被男人掐紫的地方,以及被男人撕裂的肉xue,都涂上了药膏,婆zi看她醒过来,chu去端来了饭shi,都是易消化的shiwu。
“寇娘zi吃dian儿饭shi,这床笫之事最是消耗ti力。”婆zi笑容满面地给她摆好餐ju,垂首立在旁边。
寇玉屏咬牙起shen,吃完饭,婆zi继续用脂膏给她推拿an摩,昏昏沉沉间她又睡了过去。
傍晚时,寇玉屏被婆zi推醒,她该起来用晚饭沐浴了,再有一个时辰,今日份的男人就要上门了。
寇玉屏泡在浴桶里,yan泪啪嗒啪嗒掉jinshui里砸chushui花,心里充满了绝望,想死又不敢死,在婆zi喊起的时候,裹着浴巾离开浴桶,寇玉屏心里麻木着,只能an照婆zi的指dian行事,只是不知dao婆zi用的什么药膏,沐浴过后,昨晚男人在她shen上留xia的痕迹半dian不剩,撕裂见血的花xue也愈合了,这让她心里踏实了不少,今晚不用伤上加伤了。
晚上来的男人是一个账房先生,shen形比参见瘦小,行事也比参将斯文很多,虽然也是折腾了她一夜,但还算比较安稳度过了第二个夜晚,这一晚上婆zi依然站在门kou没有离开。
一个月的夜晚,都是不同的男人上门,从第二个月开始,有男人再次上门,也有陌生男人自己摸上门来,寇玉屏慢慢变得麻木,甚至在几个男人的shenxia,gan受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huan愉。她在床上不再沉默,甚至会抱着男人的腰,发chu曾经令她脸红心tiao的呻yin声,丈夫的印象越来越淡,回想以前在床笫间,颇有种索然无味的gan觉。
经过婆zijing1心伺候的shenti,pi肤越来越细腻,腰肢越来越ruan,连花径都像她成亲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