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素棉不可思议地瞪着明灿：“是……我吗？”赶她，让她不要再现，却还不解恨，要毒害她吗？泪凝聚在眶中，裴素棉忍不住悲从中来。

明灿端着午饭回房时，裴素棉已经穿整齐，黑着脸坐在桌前。

“等一，我想起来了，桌上的纸包里，是祁大夫开完药房留的参片，稳婆放茶壶里冲了参茶。”

明灿看裴素棉是真的要生气，放汤碗，正对裴素棉说：“昨日你烧，无论用什么办法都降不温度，况非常危急。”

“对，那时候你的状态什么样？”

“那你也不能……不穿……躺、躺在……”

原本还杏怒，被明灿的话吓了一：“毒？有人给我毒？”

“嗯，”裴素棉心里好受了一些，“后来那次，我觉得我神不对劲，她的记忆好像丢了一分。”

她之所以看的那么清楚，是因为她想透过窗看一娘亲，但是从窗外的角度没有看到，却看到稳婆走到厅堂里，收拾着祁大夫开药方时用的笔墨。

“她就是睛看

明灿握住裴素棉的手，把她抱怀里：“不要急着结论，第一次她倒给你的茶，是你娘亲屋里的，是吗？”

裴素棉怔愣一，她知自己生病了，昨日早晨起床就不舒服，吃过午饭就更加难受，但是从午到刚才醒来的事，她完全没有记忆，没想到自己居然病那么重，但是……

裴素棉想了想说：“对，应该是送祁大夫门，稳婆从桌上拿了一个纸包，然后泡了茶。”

第三次她半夜睡不着，跑去娘亲院落外，被裴繁锦带回了家，那次她听裴繁锦讲了自己的故事，她自己从桌上的茶杯里倒茶喝了。

明灿轻拍着裴素棉的后背：“所以你知那是参茶，才倒了一杯给你。”

裴素棉三两吃完粥，坐在桌前等着明灿吃饱，今天明灿胃奇的好，连吃了两大碗饭，吃完以后还喝了一碗汤。

明灿把约茶的事告诉的裴素棉：“约茶只有城籍女才能拿到，你想一想在宁安城时，谁给你喝过约茶？”

不整了。

“你不是普通风寒发，你被了毒。”

第二次是去见娘亲，娘亲递给她的是一杯清。

裴素棉仔细回想在宁安城里的事：“遇到你之后的事不用我说你都知的，那几天我并没有和城籍女接过，之前我在绍隆银楼里，宿都由孙阿伯打理，也不可能碰到。只有三次我去过北城。”

“她讲她和丰俊成的故事，说丰俊成救过她，是她自己偷偷跑到迪化城的路上，她走了十多天，上要到迪化城了，结果第二天一睁就躺在丰俊成的车里，但是！”裴素棉抓紧明灿的衣服：“车走了两天就回到了宁安城，车再快也不可能只用两天就走完，对不对？”

“你吃饱了吧？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你什么……”裴素棉脸薄，实在不好意思说的直白。

“你们都谈了什么？”

第一次是跟踪裴繁锦，娘亲难产，那天她和相认，看过娘亲以后，裴繁锦给她倒了一杯茶，她没喝就被裴繁锦赶走了。

两人相对无言的吃着饭，裴素棉是气得不想说话，只一一喝着粥，明灿心愉悦，要不是怕裴素棉哭，他都想哼个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