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是什么？为什么能亡国？”裴素棉听得津津有味，也没那么害怕了，只要不是鬼和僵尸，她的魂魄就能够安稳地待在里。

“最初的蛊只是毒用，但是蛊尾山过一个天赋极的人，在他的钻研，蛊的用发展了很多分类，毒反而是最少被人使用的方法了。”

“本来想跟大哥大嫂要一些，赶了一天的路，把上的土洗一洗，免得脏了床铺。”

裴素棉侧耳认真听了听，果然没有任何的虫鸟声音，秋天原本是蟋蟀蝈蝈最吵闹的时候，可是院里一片寂静，只能隐约听见厨房里，曹十六两的说话声，再往远听，更是一片安静，鸡鸣叫猪哼也是听不到的，如果闭上睛光靠耳朵听，会觉得这是一座濒死的村庄。

服了她的想象力，明灿把人搂怀里：“我是说他们藏着秘密，曹十六的媳妇儿怀着孕，我仔细看过了，是真的孕妇，他们也是一对普通的农家夫妻，但是村里的况，很像蛊尾山里的景。”

“呃，我的授业老师特别喜收集这些杂书，闲聊的时候说的。”

冷汗顺着裴素棉的后背了来，她忍不住往明灿边挪了挪，牙齿咯咯打颤：“他、他们，是人还是……”鬼那个字她哆嗦半天也没说来。

“半夜我拿去埋了。”明灿快速地啃了个馒，门去端洗漱的，却看见曹十六扶着他媳妇儿往屋里走，曹氏捂着肚，一脸痛苦。

“僵、僵尸？”裴素棉尾音忍不住开始，又行压了去，牙关开始发抖。

蛊尾山密林成片，连绵不绝，河网密布，一年四季山上雾弥漫，最是盛产蛇虫鼠蚁，蛊尾山民擅长制蛊，以蛊惑人，凡是制蛊的人家，百米之没有任何生存活，家里也养不活任何家禽。

“快吃完，早休息，明天咱们天亮就离开这里，不村是什么况，咱们都不搀和去。”

传说前朝就灭在了蛊尾山民的蛊虫之中，亡国之君临死前带着最后的亲兵，把蛊尾山屠了个一二净，从那儿以后就很少能够听到蛊尾山的消息了。

“没有虫和动，苍蝇、蚊、鸟雀、鸡鸭，连看家护院的狗都没有。”

吓得后背发凉。

“蛊尾山是什么？”

裴素棉眨了眨睛：“那你是怎么知的？”

“人，肯定是人，”听见曹十六是人，裴素棉松了气，明灿好笑地看着她，这胆时小时大的，他继续：“只不过不知是什么人。”

“嗯。”裴素棉乖乖地啃着粮，“那碗粥怎么办？”

“曹大哥，嫂怎么了？”

“是那个人亡了前朝吗？”

“灶台上有，你自己去打吧，门后有木盆，我们先回屋了。”曹十六听见明灿没什么要事，又扶着

“不是，是他的后人，但是因为蛊术太过损阴德，前朝亡国的皇帝死之前把所有的记载一把火烧了，现在能够留的资料很少。”

“刚刚饭不小心肚撞上了灶台。”曹十六一脸担忧，但还是停脚步问：“明兄弟有事找我？”

“你老师真好，景先生都不会给我讲这些。”裴素棉好羡慕明灿有这样一个老师，没有小孩不喜听故事，但是景先生总是督促她认真学，几乎没有给她讲过功课以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