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堆积如山的奏疏和那支批阅奏疏的朱笔,贵妃人窝在皇帝怀里,yan睛却直直的盯着。那gen朱笔,可定天xia事,若是有一日……
贵妃被自己的念tou吓了一tiao,余光偷偷瞥向皇帝,他似乎很疲惫,以手支颐,两yan闭着似是睡去。
可是方才他还问自己,不会现在立刻就睡着了吧!
她定定神,双手搂着皇帝,“陛xia若是累了,去床上歇着多好……”说着伸手去给他整了整衣服。
皇帝睁开yan睛垂眸看着贵妃,过了七夕,贵妃的xingzi比之前柔婉了许多,在床上也主动了很多。他不知贵妃这番变化的原因,可是他很喜huan。揽着她向后倚靠着靠垫,“陪朕在这儿坐坐。”
果然……贵妃心里腹诽,这把椅zijin深大,双tui盘上来,又用衣服盖了盖,宽阔的椅zi对于女zi来说相当于一张小号的罗汉床。这么一抬tui一蜷shenzi,那藏在tui心里的东西就着腻chu来的shuiye,在女zi紧窄的xue,不前不后的动了几xia。
“嗯……”女zihou间藏不住的一声低yin让皇帝浑shen都re燥起来,他那双提刀握笔的手隔着丝缎的寝衣摸上女zi浑圆饱满的酥xiong。
掌心的温度隔着薄薄的织wu传递到女zi的绵乳上,贵妃脸上一红,手轻轻在他xiong上推搡,“陛xia~”说着朝往桌上的奏疏努努嘴,“大臣们递上来的还没看完呢……”嘴上说着,shenzi却直了直腰,不着痕迹的将shenzi往皇帝怀里送了一dian。
皇帝抱着她,两yan看着那码成山gao的奏疏,不自觉的叹了kou气,“那些东西,”低tou看一yan怀里的mei人,长发披散,丝裙凌乱,一双玉tui若隐若现,大半shenzi都扑在自己shen上。“看的让人心烦,还不如不看!”
贵妃瞥了一yan,勾着皇帝的脖zi,“是何人让大臣们这般烦扰陛xia?”
打横抱起贵妃回到床上,皇帝的一双手一边rou摸贵妃的shenzi一边说,“都是太zi的婚事闹得。”
一听是太zi,贵妃不说话了。自rugong以来,她鲜少关心后gong其他事宜,与其余嫔妃也很少接chu2,可是太zi这事,不guan是当初被皇帝拉去看皇后捉奸自己儿zi还是后来或多或少的风闻,她都多少知dao一dian。
毕竟gong里的小丫tou们无聊喜huan背地里嚼she2tou,她chu于好奇就多听了一耳朵,因此对太zi的事,知dao便更多了。
“那谢婉儿背后是江南大族,他们不忿,上书说太zi之妻当chu自名门望族。”剥了贵妃的衣服,女人莹白的shenzi让皇帝看了心气顺了不少,“也有人说羲和。”
贵妃坐起来一捋tou发,将黏在脖zi上的tou发一一nong掉,用一gen红绳将tou发绑了起来。她坦坦dangdang起来,毫不在意自己在皇帝面前不着寸缕。
而躺在床上的皇帝看着袒loushenzi的贵妃,xia腹隐隐有些胀痛。两yan从她的如天鹅一般修长的脖颈移到她柔ruan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