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婷，她为我而杀人，这是最忠诚不过了。其实，我跟姨妈的秘密不可能瞒得住柏彦婷，真要瞒得住，那柏彦婷就不姨妈的教官了，如今所有的事都被撞破，我倒觉得没有什么坏。

        “文燕，我勾引我儿，换别的女人，我早跟她拼命了，你现在还想得到功心法？哼，够贪心的。”

        姨妈冷冷地戏谑着，凤目有怒火。

        柏彦婷脸大变，或许是心虚，她没敢迎上姨妈的咄咄人的目光。姨妈怒归怒，但她早知我与柏彦婷有瓜葛，再加上她们之间的关系异常复杂，既是敌，又是朋友，还有同事等关系，所以姨妈不会拉脸发飙。

        柏彦婷自然了解姨妈的格，此时一声不吭，任凭姨妈大发雌威，沉默片刻后，姨妈恢复了平静：“这也难怪，女人，你贪心也在理之中，只是单凭你掉那摄影店老板还远远不够。我们个交易，如果你能把乔羽拉，让他前途尽弃，臭名远扬，你就是我们家的一员，到时候你想要什么都行，我们家与乔羽势不两立。”

        姨妈的话一说完，我紧张又佩服，女王就是女王，脆直，直接了当，说的条件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要么柏彦婷是“我们家的一员”要么分扬镳，棱角如此分明，我从来没遇到过。

        柏彦婷不是省油的灯，她明确表态：“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事到如今，我更责无旁贷，但乔羽如日中天，想拉他很难。”

        姨妈一丝笑意，语气大大和缓：“我还不知文燕的手段么，只要我们齐心，总有机会，这事我们得从长计议。乔羽的羽翼已丰满，他们有沈怀风这样的人，或许还有张怀风，赵怀风，能网罗到这些手的人一定很难对付。”

        柏彦婷一脸茫然，脱问：“中南军区那个儒生？”

        “是的。”

        姨妈颔首，随即要我把遇见单纯笔，又与单纯笔交手，以及在医院碰见沈怀风的经过说了一遍，我一一照办，只是面对两位貌如花，却手狠手辣，若观火的级特工，我心虚得很，真担心自己有什么地方说错，抖孟姗姗来。幸好，经历了浴火重生般的淬炼，我的心机与反应逐渐成熟，细细说来，竟是天衣无，毫无破绽。

        柏彦婷一边听一边思索。

        姨妈：“我让人查了一，从单纯笔的手机截取到的电话号码一共六个，这六个电话号码俱是无份的卡号，百密有一疏，单纯笔最后联系的一个电话号码半年前曾经联系过市委书记办公室电话，那次通话时间有三分五十二秒之长，这说明不是巧合，如此推算，乔羽不仅认识单纯笔，也认识沈怀风。”

        “乔羽还有这样的失误？”

        柏彦婷颇意外。

        姨妈冷笑：“当时中翰已经昏迷，我方寸大乱，也许乔羽以为胜券在握，就不在乎这些细节了。”

        柏彦婷附和，姨妈接着：“乔羽，单纯笔，沈怀风，这三人之间的份不可能是朋友关系，推断来，极有可能是从属关系，也就是说，单纯笔和沈怀风很可能都是乔羽的人。”

        这一分析，我和柏彦婷都同意，姨妈继续推理：“单纯笔受伤后告诉了乔羽，乔羽则派沈怀风去理。值得注意的是，沈怀风故意说他和单纯笔是孤儿院长大的，实际上并不是，他在隐瞒单纯笔没有家人，想想看，单纯笔已经有了生命危险，但都不能见家人一面，也不能跟家人联系，这跟我们特工执行秘密任务有相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