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才变成这样？”

        “嗯。”我猛。

        屠梦岚转向柏彦婷，又问：“文燕也练了？”

        我笑答：“柏阿姨才开始练。”

        屠梦岚深深一呼，严肃：“快把九龙甲告诉岚妈妈。”

        我刚想把三十六字诀念来，脑一转，知哄姨妈开心的机会来了。我故意言而止，吞吞吐吐：“这……这要经过我妈同意，我也是经过我妈同意了，才敢把九龙甲诀告诉柏阿姨。”

        屠梦岚上看向姨妈，托着长长的尾音：“月梅。”

        姨妈笑了，说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她缓缓靠在沙发上，姿势优，巴仰得很：“你刚才对我很大声。”

        一旁的柏彦婷吃吃笑，屠梦岚很意外，很想发作，不过她珠一转，果断地低声气：“咳咳，我小声。”

        姨妈得理不饶人，翘起人，阴柔：“刚才岚说我是戏……”

        屠梦岚笑咪咪：“我才是戏，你是导演。”

        姨妈连鼻都笑了，她优雅地伸手臂，挽起袖，粉柔的玉臂，眉飞舞：“岚，你看我的肤多。”

        屠梦岚在发抖，气得浑发抖，苍白的脸几乎要扭曲。姨妈见势不妙，朝我使了使，仪态万千：“准奏啦……”

        我赶紧低垂着脑袋，恭敬地在屠梦岚面前念叨：“行气五行，敛有序，吐气为纳，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不等屠梦岚吩咐，我又念了三遍，直到屠梦岚全记清楚了。

        “也不知是不是你们母俩合伙诳我，唉！我困了，要上楼休息……小张，小张。”屠梦岚数落了几句，病恹恹地叫喊，楼上两位小护士旋即疾跑楼，搀扶屠梦岚的病躯离去。

        离开喜临门，姨妈撇撇嘴，没好气：“得了便宜还说风凉话，这屠梦岚真是的。”

        柏彦婷掩上大门，搂住姨妈的胳膊，劝：“算了，她都病成这样了，脾气自然古怪……”语锋一顿，小声：“月梅，那九龙甲确实不易学，以后还真的要靠中翰多多辅助我。”

        姨妈轻挑柳眉，淡淡：“辅助没问题，可你也别喊这么大声。”

        “啊？”柏彦婷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汪汪的双朝我望来。

        我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