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行琮一退再退，终于退到了连自己的命都拱手相让的地步，可是他退得愈多，反而愈让人把握不住。

度让他有些疑虑，只是又过了片刻，连他自己的神也不禁有些变了。

        想到这里，他切断了自己的回忆。

        宣行琮深深地了气，再把它从肺里又轻又长、慢慢吐去。这件事完的时候，他的神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悄悄地变了，变得像一片沉静的湖。

        “年岁容，都不过是外表，人生而如此，在这世间仰仗的却非生而就有之。”他，“你向来都是如此想的，是不是？”

        宣行琮张了张嘴，把息压去。

        他的手指修长，指节上还留着经年习武骑留的茧――武技有一分甚至还是宣行琮亲手教的――挤肉时狠狠地摩着的肉，那里面的肉像被浇了的冰一样，剧烈地反应起来，另一只手挑圆鼓的阴，夹在双指间来回，那肉粒在他指里被挤压得充血变形，很快就发起，湿得攥不住。

        他借着把两手指重新去，在里面搅动，撑开一很浅的，湿红的花还往外溢着，像是被手指挤得盛不了。

        宣行琮忍一气，咬着牙齿：“谈朔，你是聪明人，该收手时，就不该纵任！”

        他对谈朔猝然阴沉去的脸视若不见，只是向后仰枕中，又呼一气，主动张开了还在微微发颤的双。

        和后来相比，那时的宣行琮还显得分外近人，他对待谈朔像纵容一个幼弟。甚至即便在后来的事发生以后，谈朔记忆里的宣行琮，其实也一直是个……很温柔的人。

        “我还学了一些……”谈朔模糊地，“只是不一定用得上，姑且试试看吧。”

        “把我的手解开。”他直接对谈朔命令。

        “……你真的想好了吗？”他轻声，“谈朔，你是不该有弱的。”

        谈朔底那惊诧很快淡了去，拉开宣行琮的外衣，手掌贴着他双间那肉，轻轻地动了一。

        宣行琮霎时深了气。

        过了好一会他才睁开睛，谈朔满手湿淋淋的汁，看起来格外刺。少年对他一笑，笑容说不是什么意味，只慢条斯理地了指尖。

        “你一声都没叫，真的很能忍。”谈朔说，“其实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个样。”

        那里面而，裹着谈朔的指尖，轻柔地吞吐。兴许是主人从未这样使用过，不过是稍微地开了一阵，便泛起一阵意，着手指，把指节都浸湿了。

        “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他贴着宣行琮的耳朵，“不若说是更好。”

        宣行琮了手腕，睫垂了去。

        “我给你一次机会，让你看清楚。”他说得很平淡，“之后，没有必要留我。”

        那双修长笔直的间除却垂的，却还有花般合拢的一，谈朔在那里摩挲了一会儿，将指节探了去。

        谈朔抓紧了宣行琮的腰，阴抵上女的，那收缩的肉咬着

        快降临得既快又厚重，像极其可怕的浪，顷刻间把意识吞没得一二净，落在脑里，甚至比疼痛更令人崩溃。宣行琮人生的前二三十年里还从未经受过严酷得如同刑罚般的自渎，短短的时间里，他意识不到自己难耐地弓起了腰、双无法自抑地死死夹着谈朔的手腕，几乎是搐着经历了一场小，清像失禁般一涌，从谈朔的掌心去，牵扯一缕缕半透明的线。

        谈朔的脸变得有些冷：“这些事还用不着你来提醒我，你要真的活够了，完我就送你一程。”

        记得许多年前，宣行琮回到海岘王中，曾短暂地陪谈朔读书习字过几日。海岘没有自己的文字，一切文法俱从大景，宣行琮写得一笔漂亮的字，字迹秀逸而不失其骨，转折又显得刚。他伏在案书写时，谈朔就站在背后等候，对如何提笔兴致寥寥，只无聊地瞧着他的侧脸。

        谈朔微微一顿，一只手在他的前，审视了他一番。宣行琮那面孔上却委实看不什么痕迹，他想了想，还是松开了衣带。那只白皙的手腕上已经勒了一片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