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声长叹，原谅了秋烟晚。

        我像小偷似的，鬼鬼祟祟地抱着小君溜回到永福居，她很累，嚷着要睡觉，不过，我心狠手辣，又了一次小君的，她彻彻底底被征服，连澡都不洗就沉沉睡去。

        “是。”我满腹郁闷地走地靶场，回看一姨妈，发现她背对我抖双肩，一般况，女人抖肩膀，不是哭就是笑，我她是哭还是笑，说话不算话的人，有可恶。

        击台前摆放着三支手枪，每一支都各不相同，分别是朗宁M1911，军用五四，奥地利格洛克17，这三支手枪旁边各放着一百弹，从天击开始，这三种手枪就一直陪伴我，严笛的说法，等我击技术成熟后，我会练习击不同型号的手枪，真不知这些枪是从哪里来的。

        “这。”我皱起眉。

        我如了王鹊娉的心愿，敲开了秋烟晚的香闺，本以为一场一边倒的盘大战在所难免，谁知秋烟晚也婉言拒绝我，真见鬼了，仔细看了看秋烟晚，发现她满面，全慵懒，宛如刚经历过云雨，我不禁大怒，厉声责问之，秋烟晚羞答答地交代了罪状，原来她十分钟之前刚用过lihonghan电动摩棒。

        靶场里，灯光明亮。

        我会心一笑，疑问有了答案，果然是王鹊娉所为，从这细微的举动，就足以知我这个丈母娘的心地有多好，人无完人，虽然她贪财，小资，但试问天谁不贪财？只要她心地好，贪一无所谓，何况她长得极。

        “砰，砰，砰……”

        “嗯？”姨妈瞪圆了凤目。

        上了二楼，我来到王鹊娉的房门前，心，刚完小君，我又想着如何挑逗王鹊娉，举起右手刚想敲门，房门突然打开，王鹊娉站在门里边，淡淡：“去找烟晚吧，我今晚没心。”看她眶红红，楚楚可怜，话一说完，就把门给关上了。

        “妈，早啊。”我笑嘻嘻地迎上前，心想，姨妈又怎么知我在丰财居。

        碰了个钉，我无奈立正：“是，首长。”

        地靶场里响彻这种单调乏味的声音，我很快便对击产生厌倦，初始的迅速降温，这玩意用“很枯燥”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直到击了第二百七十发，我又对击燃起了厚兴趣，原因是，姨妈来了。

        “烟晚，你有两支lihonghan，不如送一支给……”我才说一半，怀中的秋烟晚已发微微鼾声，我怜不已，放摩棒，搂住香的秋人梦乡，我本意是想让秋烟晚送一支摩棒给她母亲王鹊娉。

        姨妈，柏彦婷，黄鹂，杜鹃，严笛，这些人都是睡得最晚的，都有可能捡走散落的衣，但我想，最有可能捡走衣的人是王鹊娉。怀着疑问，我来到了丰财居，刚走一楼大厅，我就发现沙发上放置着一些衣，都叠得整整齐齐，沙发，还摆着两双鞋，一双是我的休闲鞋，一双是小君的拖鞋。

        姨妈抿抿嘴，语气温柔了许多：“还有，记得喝药汤，你好几天没喝了。”

        我大失所望，转念一想，也能理解王鹊娉的心思，她今晚拒绝了朱成普，如同移别恋，心当然不好，这会拒绝我，也在理之中，令我惊喜的是，这王鹊娉能预知到我会来找她，真是一位妙人。

        姨妈绷着脸，严肃：“今天打够三百发才能休息，每打一百发换一支枪。”

        “站好

        丢掉击用的护目镜，我目瞪呆，前的姨妈得令我差晕厥，她穿着一制服，是我公司层的专用制服，完修，里面是柳条竖纹白衬衣，浅灰筒裙，黑丝袜，黑跟凉鞋，真是奇迹，我鼻血还没来，上帝啊，姨妈居然穿黑丝袜，绷紧的肉，修长的，直的腰杆，是一只微翘的大屁。

        不知睡了多久，我猛地睁开，天已大亮，隐隐觉有人在召唤我。我深深呼，起床穿衣，刚走丰财居，我前一亮，穿黑运动装，英姿飒的姨妈站在地靶场门前来回踱步，一双凤目炯炯有神，脸上有汗渍，脖上挂着一条白巾，不用说，姨妈刚晨运完。

        我促狭地在小君的上上一株野花，坏笑两声，吻了吻她的香唇便离开永福居，赶紧去捡回遗落的衣鞋，省得天一亮，让人看见很不雅。可没想到，我一路找了个遍，竟然没有发现小君的衣，也没有发现我的衣。噫，奇怪了，肯定是有人捡走了，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