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到她的脸上，有微，她意识地避开，我的手转到她的衣领，彭瑜文在看我，我的手顺着衣领落，手指到了她衬衣的颗纽扣，轻轻地拨开，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我看到了黑乳罩和雪白的脯，脯耸，浑圆，中间有一很深的乳沟，脱衬衣，我抓住她的手，温柔：“到床来。”

        彭瑜文犹豫一，还是站起，跟我来到大床坐，我微笑着再次伸手，这次是解开彭瑜文的黑长，剥离长时，我仿佛看到两圆的玉从长里徐徐来，我心狂，两玉的尽是黑的小丝，阴不多，秀气有致，我扔掉长，突然扑到彭瑜文的双间，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已抬起了，微笑说：“好像是女喔。”

        彭瑜文悻悻：“不是好像，我的确是女，面试需要健康证明，我去医院检过，完完全全是女，我知，在国女值钱。”

        我一怔，整个人的笑细胞都被调动了起来：“所以你打算卖女？”

        “不错。”

        彭瑜文快承认，双一缩，盘坐在大床，可能是见我一脸惊诧，她娓娓地跟我解释：“国读书时，东凑西借花了很多钱，回国个公司，结果又把我爸爸妈妈的养老金赔光了，只能卖女，半个月前，我去一家酒吧喝酒，有个人递给我名片，说可以帮我有钱男人，我当时就扔掉那名片，不过，我后来又偷偷把名片捡起来，然后打了上面的电话，经过几次见面交谈，他们安排我去了一家练习舞的地方。”

        我明白了，果然是到绝境才卖，只是没想到去国外读书了还能保留女回来，这有匪夷所思，我瞧彭瑜文的格不像撒谎的人，何况上床在即，我又是成熟男人，这种事骗不了我，我姑且信她。

        “开什么价？”

        我明知故问，之前就知彭瑜文开价三十万，她看着我，两只乌黑眸在转动：“三……三百万。”

        我一听暗暗好笑，心想这彭瑜文也不是笨，见我手阔绰，她竟坐地起价，把原来的价格翻了十倍，说不上狮大开，但也有过份了，我故意脸不悦，淡淡问：“那意思说，我给少了？”

        彭瑜文察言观，上：“加上玛莎拉，差不多了。”

        我，示意彭瑜文躺，她照了，想拿毯盖，被我阻止，我跪到她边，亲手脱她的丝小，扭看她，见她颇为紧张，嘴巴咬着右手指，我暗暗好笑，也有紧张，徐徐剥离小丝，前是一簇柔整齐的倒三角，不算密，中间的呈粉红，没有任何分，我轻轻分开两条玉，再次把脸伸过去。

        “你什么？”

        彭瑜文发问了，她看来很淡定，之前的紧张都消失了，我真怀疑她是女。

        “我仔细看看。”

        我回答说。

        “能看是女吗？”

        彭瑜文又问。

        “不能。”

        我老实回答。

        “那你为什么看？”

        彭瑜文收拢双，我又将双掰开：“漂亮才看。”

        “你一定看过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