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我差的时候要怎么吗？”

“好吧。注意安全。”

果不其然，周宪说差就差，人已经在机场了才给姜宥打电话。

郑启旻嘀咕，“那就好。”

“……”

其实不是的，姜宥很抗拒，后来每次主动挂电话，都是因为怕他又给自己提什么奇怪的要求。

不过气，就要学会反抗。

所以她肯定，周宪并没有给自己等价的，他以为就是。她以为这是因为他们相知十年的原因，对彼此太了解，所以不必讲任何礼仪、理。

八年前姜宥中毕业，周宪向她表白，姜宥喜他已久，很自然确定了恋关系。同时，也是周宪对姜宥调教的开始。那时候本不懂什么叫调教，她以为周宪工作压力大，在床上的打打闹闹不算什么。可是渐渐她发现，周宪似乎很喜用绳绑住自己，把她折成各种形状方便他，让她适应他，后来就不止在床上，房里几乎每都有过旖旎的味。

姜宥暗想，他说的一周，一定又是两周以上吧，每次都是这样。

郑启旻敲了敲瓷杯，把杯放在胶咖啡机上。想到他又要再喝，姜宥把开关关了。

“时夏没事吧，这么晚还不睡？”

“我帮你一，你回书房继续吧。”

“哦。”男人越过她，走厨房。

“我要去安城差两天，庄周要投一块地。有棘手，可能要一周左右。”

在家不能穿罩底，否则周宪随时都会那些小玩意来惩罚她，前后夹击。

“知了。”

姜宥底暗了暗，手指紧紧握住行李箱的手柄。“周宪差了。”

能看到你，那就好。

她不想！

姜宥统计作业，认真用ipad画图，她坐在他大上，然而，姜宥还没画好架构，周宪就把她平板关了扔上床。直到得她哭声，又安她明天会帮她好，不耽误她上课。可是每次，他都私自帮自己请假，那天的课全打漂。

走廊上多了一影，挡住灯光。

就像现在一样，他差，自己每晚都得和他视频通话，不准穿衣服，甚至要把私暴给他看。

“那我挂了。”说多了又不兴的了。

车十一半驶姜宅，姜宥拎起行李箱经过前厅，客厅已经关了灯，只在走廊留了一盏灯。

男人没有拒绝，只是看着姜宥上单薄的连衣裙，别开，回了

有时姜宥东西吃，他轻而易举撩起她裙，就在后面。

“宥宥！”

不是心的难过，是肉上的难过。

在乎。

姜宥闭了闭，把手机扔在床上，收拾了些贴衣，开车向姜宅的方向开去。

“有。”

也不知三楼的房间还在不在。

姜宥主动挂断电话，摸着满脸通红发的脸，又一变凉。

“知了。”

姜宥洗澡，他不敲门随便来，又把她压在浴缸里面。

“怎么回来了？”

周宪以为她懂，所以才听自己那么多年。

“这么晚别喝咖啡了。我给你一，冰箱还有吧？”

姜宥渐渐懂，他是有某种癖好，满足他某种望。甚至连通电话，自己都会乖乖的，主动挂电话，生怕打扰他工作，他会生气。

羞耻心人皆有之，无论怎样，都该要有。

她才舒了一气，把行李箱放到地上推着走，实在太重了。

他生气，难过的是自己。

“调吧，正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