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上打扰吧……”
“大庭广众之让秦少将成为众矢之的了,怎么不算呢。”
倒也没有那么严重,秦天心想,你们贵族确实是鬼话连篇,想说个什么事都要先
个莫名其妙的开场白。
华世轻呷一酒,问她:“秦少将你觉得,如今帝国是到了怎样危急的程度?”
“现在?……战或者不战都可以吧。”
“非也,”大皇女轻晃酒杯,:“奥古斯特一定是这么跟你说的,但是……轻易给敌对国家赔偿或者割让,只不过是饮鸩止渴,得了甜之后他们一定会要得更多。
“而且我并不认为,帝国就没有一战之力了。”
“但是……”
“联盟并非铁板一块,而且即使是他们的主战派,也决不想落得两败俱伤,毕竟无论是哪一边其实都只是想要更多的资源。帝国和联盟本就同为人类,又不是像那些外星人一样并非同种,不会死斗的,但是至少,也不能让他们这么轻松地拿了好,对吧?”
她说得委婉,意思是起码也要先打一次,让联盟意识到帝国这骨不好啃,就不会要得更多了。但是这个“一次”究竟只是一次,还是一场载
历史的战争的开端,谁也不会知
。历史上席卷全人类的大型战争几乎都比统治者们一开始想象得更激烈更残酷,更说不好她说的话究竟是真的,还是
于站在不利立场时的话术。
“您说的其实也有理……”秦天脑门上
一滴冷汗,心想你们皇家人斗来斗去但别拿我当
啊。
“秦少将您肯定也明白的,弱小的一方若是一直只会跪地求饶,欺负他的人就会越来越多,但当他学会反抗,即使赢不了,也会得到尊重,让人不敢随意欺凌,不是吗?”
“的确……”
华世又说了好几句,中心思想无非是帝国不能退让,必须打。秦天听着听着有扛不住了,虽然她觉得这两位对她输
纯属对
弹琴,但是要应付起来摆好笑脸也怪费劲的。
她转动脑想找个借
溜了,然而
乎意料的是拉斐尔不仅听得很认真,指向华世的目光还越来越锐利。
他开言
:“殿
,您要怎么补偿被战争波及的边境居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