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继续解释：“我本来就认为能够提供非法药的人不是普通学生，是教官，尤其是驾驶系的或者医务室相关的可能比较大，实习时安东尼那一整队应该都是三班的人，再加上之前有人提过七大不可思议中的‘走廊上徘徊的巨蛇’，我跟旁边其他选手确认了一，也是发生在旧校舍的，就猜会不会是哈里斯教官……他的断走路的声音不太一样。”

        秦天带着他来到了旧校舍。她边推开破旧的木门边叹：“怪不得我们一直找不到线索，乔迪是不是早就防着我了……要不是恰好你跟胡勇对上了，他又是个愣青非得跟你一决胜负，否则只个八四的说不定真没人看来……”

        拉斐尔扯扯秦天的衣角，小声解释：“我跟胡元帅说了大致况，胡勇已经送到医院了，现在况还好。”

        所谓灵异钢琴，应该是在琴键面动过手脚，用特定曲来对暗号的，可能有人自作聪明，以为要先关掉电源，结果弹声音来了，恐怕是为了掩盖这个事才编个七大不可思议来。

        里面躺着一个褐的药瓶，摇了摇，有药片碰撞的声音，想必这就是还没来得拿走的非法药了。

        “我懂了，”秦天准备砸地板，“绕一大圈还真够麻烦的。”

        “哎，好啦，我知啦……”秦天忽然揽过他的肩膀把他的埋到自己，然后狂他的发，“反正我没看错这个元帅大人就行。”

她，脸铁青，额上的青筋微微动，呼变得重而急促：

        “说说漂亮话当然容易，可是你不懂，我被炸断的那次战斗……明明知有人在攻击我，可我的反应却迟了一步……

        “秦少将，你只是个象牙塔里的小公主，你能回答我吗？两国大战又要来了，或许你能活来，即使输了也是重要俘虏，但是他们呢？”哈里斯指向窗外，地平线的尽，是演练场，那里有教师，有学生，有家长，还有慕名而来的普通人。

        她叹：“把这个交给报局应该就不会扣我工资了吧。”

        “嗯……”这件事比她想象得还要复杂。

        “我不了……”她突然停脚步坐在草坪上，一副垂丧气的样，“一天天的，总是让我抓我边的人，我看人光真这么烂，运气真有这么差？”

        现了参赛选手被送医的事故，再加上拉斐尔也中途跟着胡奕跑了，这八赛人数不足，只能通过签轮空了一场。

        “什……”

        拉斐尔也坐来，安：“别听他胡说，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懦弱……战争还没有开始，他就说得好像一定会发生一样，而且我也不喜他理所当然地牺牲少数人的想法，即使有些时候必须这样的决断，但不是以此为前提行事的理由。”

        “……”拉斐尔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对，可是他明明在刻意避嫌了，都是她的问题。

        胡奕带着的护卫队很快冲来接了现场，哈里斯被第二师团的人带走，毕竟事牵扯到他的亲生儿，想来报局也不敢说什么……

        “这是……？”拉斐尔看着前光洁如新的钢琴，立刻知她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了。

        “无所谓啦，连胡勇这种大直A都能看来……我估计咱们全班早都知了……”

        “我……”秦天罕见地词穷，她一时间竟然不知回答什么。

        “闭上你的嘴。”后的门再次打开，低沉的男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我有时候也会想，如果当时，扎尔查克星上，我的学生们要是有这种药，是不是至少能活来一个人？

        秦天扣开被她砸烂的地板，其中一块木板果然有一个被挖开的空间。

        “因为你是个弱的废！不去承担责任，只会缩在低级战场上保命！你本没有经历过真正的两国大战，也没有验过因为一天赋不足在绝境中无力回天的绝望！”

        拉斐尔试着模拟了一这个动作：拖着几乎只剩装饰作用的一条，在这个破破烂烂的木地板上走路的声音的确不太寻常，看来是哈里斯为了避免份暴，没有使用拐杖。

        “嗯，他说他也不知给他药的人到底是谁，只是有一天俱乐的邮箱给他发了一封邮件，要他跟着导航到指定地去，就在这里，弹小星星这首曲，然后就会有药……”拉斐尔蹲敲了敲地板：“我想这里应该是有个小机关。”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话，秦天顿时呆住了。

        这样应该就结束了……教学楼外面阳光正好，可是秦天莫名觉得心里空的……

        “胡勇跟你说了什么，他当时声音太小了我太没听清楚，好像提到了旧校舍和……小星星？”

        “等……别在这里……”要是有人路过怎么办，这种亲密举动看起来也太可疑了。

        胡奕举着枪越过秦天，枪对准了哈里斯，“你有多少胡言乱语就去审讯室里说吧，”他以不容置疑的语气交代秦天：“这件事现在由我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