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嘴巴,双臂搂紧我脖zi,我兴奋说:“皇后刚才说‘妾shen’,已是大逆不dao。”
皇后回忆淫浪,不禁jiao羞无语,我朝床榻看去,纱帐已垂放,床上隐约躺着一人,想必这人就是当今天zi,他躺着的地方,就是传说中的龙床。耳听龙床传chu鼻鼾,皇后的肉xue猝然收紧,狠狠夹住大肉棒,再看她,已是瑟瑟发抖,凤yan恐惧。
我缓步走向龙床,大肉棒轻轻chou动,交媾chu1有黏汁滴落。皇后赶紧掩嘴,惊恐更甚。这时,有人走ru紫英殿,我不禁吓一tiao,一看是杜鹃,我和皇后都长舒了一kou气,反倒是杜鹃瞪大yan珠zi,不敢相信yan前的一幕是真的。
“皇后……”杜鹃忘了xia跪。
皇后好无奈,小声说:“是李统领抱本gongjin来,本gong不想。”
杜鹃的yan珠zi转了转,咯吱一笑:“大将军一定是走错了门,皇后你别怕,皇上已熟睡,王公公让nu婢劝离了乾心gong,gong门已关实,没外人能jin来,皇后和大将军放心到别的寝室聊天,nu婢在这守着。”
皇后恨恨dao:“李统领要在这戏nong本gong。”
杜鹃一听,顿时花容失se,颤声dao:“大……大将军疯了吗。”
“撩开纱帐。”我没多解释,命令杜鹃掀起龙床纱帐,杜鹃呆愣着没敢答应,我提gao了声音:“快dian。”杜鹃大惊,不敢有违,急忙去掀起纱帐,龙床上果然躺着当今皇上,一位国字脸,剑眉ru鬓,鼻ting唇薄的中年mei男zi。
我冷笑,走jin床沿,轻轻把怀中的皇后放在龙床,一刹那,我们三人都看向熟睡的皇上,心里好不紧张。我深深呼xi着,平复剧烈心tiao,随即也爬上龙床,shenti压着皇后,一直cha在她肉xue的大肉棒缓缓chou动。
皇后和杜鹃都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chuan,我淫笑,将皇后的shenziding挪到床中央,与皇上并排,皇后张开的meitui几乎chu2及皇上龙ti。
鼾声依旧,皇上丝毫没有察觉她的皇后正被我亵渎,丝毫没有察觉我就在他shen边亵渎她的正牌妻zi。
杜鹃悄然告退,皇后开声挽留:“杜鹃,你别走。”杜鹃怯怯dao:“nu婢不走,nu婢就在殿外候着。”我朝杜鹃招了招手:“就在这里候着,看我如何跟皇后交huan。”
皇后叹息:“冤孽啊,我上辈zi欠你么。”
我恍惚间记起在遥不可及的未世,在一个山清shui秀的地方,我和一位像极皇后的mei妇zuo母zi,我们很恩ai,我们经常缠绵交huan,心中所念,我不禁动qing:“不只上辈zi,xia辈zi皇后也和我有缘,来世皇后zuo我母亲,我zuo皇后的儿zi。”
皇后jiao嗔:“我不zuo你母亲。”
“为何不zuo。”我举gao皇后的双tui,大肉棒从容choucha丰腴饱满肉xue,看得杜鹃粉脸jiao红,她咯吱一笑,小声dao:“皇后希望和大将军交huan,自然不愿zuo大将军的母亲,皇后只想zuo大将军的……所ai之人。”
皇后妩媚,缓缓ting动腰腹,两只藕白玉足搭上我肩膀,我被纤mei玉足qiang烈xi引,禁不住狂吻玉足:“既zuo我母亲,又zuo我所ai之人,母zi也可交huan。”
话音未落,皇后突然浑shen颤抖,风qingjiao娆,xiashen主动套迎大肉棒,紧窄的肉xue里汩汩liuchu浪shui。我大为兴奋,毫无惧怕皇上就在shen侧酣睡,放肆choucha,放肆tianyun皇后的纤mei金莲,一旁站立的杜鹃夹紧双tui,不安地扭动shenzi。
我有意卖nong,也有心挑逗杜鹃,放xia皇后双tui,我扳转她的shen躯,待她撅tun跪趴,湿淋淋的大肉棒疾cha肉xue,不知是心儿着急,还是xuedonghua溜,大肉棒刚chu2到皇后的肉xuekou便hua向后庭,大guitou恰巧抵住了后庭kou,后庭状似菊花,纹路清晰,中间那鱼嘴儿般的nen肉便是屁yan,不曾想皇后的屁yan如此jiao艳,莹莹吐蜜,我见猎心喜,大guitou碾着屁yantingru。
杜鹃大惊,急呼:“大将军你是不是nong错了地方。”
皇后也惊呼:“错了,错了,cha错地方了,那是屁yan儿。”
我心儿一阵huan喜,在chun楼混久了,经常听说青楼女zi喜huan用后庭招待ai郎,只因后庭无需避孕,可以随ai郎乱cha乱she1,但后庭不能久用,久用会失禁,所以青楼女zi们一般只招待心仪的嫖客。
皇后不是ji女,我却算得上是经常liu连烟花之地的嫖客,曾nong过好几个青楼女zi的后庭,心儿dao:既然窑青楼女zi的后庭能用,皇后的后庭也能玩,她倾国倾城,shen上每一chu1都是宝贝,后庭如菊,紧密gan1净,我且chajin去试试看。
想cha就cha,我抱稳皇后的雪t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