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给了她拒绝的余地，赵宛媞躺在榻上，乌发披散，她沉默不言，也没有推走她，睛直直望着完颜什古，看她幽绿的眸里。

        “不愿意，你就推开。”

        “......嗯。”

        闷闷地，赵宛媞没理会，神淡然，将白巾拿在手中，拉开完颜什古的衣裳，看见她左乳上红了一小片，应该也是被的。

        清清凉凉，没一会儿肌肤上起了层薄薄的膜，痛消除大半。

        一又一的心，卖萌芽的，她甚至觉自己的呼在发，被赵宛媞摁住的左乳渐渐胀，乳尖不安分地起。

        折了折白巾，赵宛媞平平静静，将它盖在她的左乳上，用手轻轻的摁住。

        侥幸地希望无事发生，可完颜什古已捺不住，怜惜地望着赵宛媞，抬起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耳侧，替她捋开额角的一缕鬓发。

        察觉手心那蠢蠢动的，赵宛媞耳微红，不得不取白巾，赶紧将它泡凉凉的里。

        “赵宛媞，你真是......”

        无人言语，只远传来一两声悠悠虫鸣，沁白细腻的月光铺洒，安谧的清潭映一弯灵灵的月，将满林清幽夜拈得柔。

        没有凛冽的杀意，没有暴戾的迫，她知自己真的可以拒绝。久违的尊严，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以最罔顾世俗的方式，短暂地还给了她。

        赵宛媞坐在榻上，完颜什古走过来，故技重施，又挑起她的巴落亲吻，这一次，她握住她的手，将她压在被里。

        冷敷过两三次，两人才回了帐，完颜什古将匕首用火撩过，挑去小臂上几颗小燎泡，净，拿药膏随意涂抹了些。

        而今夜，推了完颜什古的后果，是对方被伤，自己毫发无损，甚至没有半句辱骂。

        “唔......”

        怎算不得一种固执，完颜什古无奈。

        默默地爬上榻，完颜什古在赵宛媞后躺，将她拥怀中

        太认真的怜惜，让赵宛媞觉得悲伤，也怕这样烈的悸动，她偏了偏，眉低垂，完颜什古吻了吻她的额，起来将油灯熄。

        只能将手在她发的乳上，赵宛媞难为地蹙起眉，想要躲开这样的炙，理智却在溃散，每当夜幕降临，仿佛是对她最好的掩护。

        沉静着，赵宛媞没有看完颜什古，却听见她的心。

        敷过几次冷白巾，手臂的红稍稍缓解，赵宛媞取白巾，面如常，似乎对完颜什古的话作耳旁风，她把白巾浸洗透凉，边拧边问：“上有没有被到？”

        “别怕我，赵宛媞。”

        一颤，捂住完颜什古左乳的手巾忽然落，猝不及防地，赵宛媞直接碰到了她发的乳尖，想要缩手却被对方摁住。

        正在女的羞，饶是完颜什古奔放自然，觉到赵宛媞凝视自己的乳，脸颊也不禁飞上一抹红晕，呼紊乱，不住绷直。

被送完颜宗望的金帐时，她试图反抗，得到的是暴的辱骂，几记狠厉的耳光，得她脸颊，嘴角血，晕转向。

        她可以抛却纠葛，藏起自己的罪孽，弱地沉溺于她给予的安宁和意。

        指挑起她的巴，完颜什古低吻去，嘴唇碰着赵宛媞被月沁凉的唇，柔和的摩挲，才珍惜地住，轻轻地。

        “不愿意，就再推开我。”

        借着浸洗浇灭那不该有的悸动，赵宛媞故意目不斜视，搅起手巾，再叠了两层，才摁在完颜什古的左乳上。

        唇完全晕染上她的气息，湿火，赵宛媞轻轻抿了抿，垂，捡起掉落的白巾，泡里洗净，再一次敷到完颜什古的左乳上。

        所以，赵宛媞知，完颜什古早对她动了叛逆世俗的私。

        朦胧的，很容易就能看穿，她到的闷燥，自己竟也乱了。

        完颜什古定定地坐着，眸低垂，痴望着赵宛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