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煜像是知她的犹豫，又一条消息来：

        “我得到。”

        林曼接通。

        可程嘉煜这次，回复得很快：

        “这就叫想清楚了？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会喜这个游戏？”

        林曼翻起来，拧亮台灯，把耳机找来，好，又坐回床上。

        “你觉得？”

        她一气发过去几条，心想，如果他还是回复不及时，那么至少她把自己要问的问题都说来了。

        “我觉得我得到。”      她小小声地开。

        林曼的心，被耳朵里听到的每一个字一步一步地缚紧，又像是被他的话燃了星星之火，充满着激动，期待和羞涩。

        “主贝之间，是脱离于一般人理解的一种绝对服从和信任的关系。一次成功的实践，带来的是双方共同的一种彻底放松，完全的放自我，回归真实的领地。不是主动对被动单方面的教，也不是被动对主动一味的迎合讨好。如果只有一方的期待得到满足，那实践就是失败的。”

        那是自己从来都没有机会尝试拥有过的。

        她磨磨蹭蹭地离开床，到屉里把那个小玩拿了过来。

        “可以的。”

        “完全信任、完全接受，你得到吗？”

        林曼努力地想要把程嘉煜的话想象成玩笑的容，他本来是很善于风趣的，可是不知为什么，此时此刻，这种联想却变得极为艰难。

        “现在方便通话吗？”

        语音通话的请求很快切了来。

        林曼一就懂了程嘉煜反问的意思，她重新修改了语言：

        林曼一怔，为什么？

        程嘉煜的声音通过电，似乎音值比当面交谈的时候又低了一些：

        “你想尝试SP，是因为新鲜好奇。就像你写的那些故事一样，有很多奇思妙想，但是心却并不清晰。”

        “我决定了，所以可以再见面吗？”

        林曼脸的温度一升。

        “SP甚至SM都是成年人之间的真实游戏，不是小孩的过家家。你要考虑清楚，完全释放自己，卸虚伪，卸面，绝对坦诚，毫无保留，全心的投，找到真我，会羞耻和敬畏，紧张害怕而又期待不可预知的调教，不主人用什么办法。”

        “花了整整三分钟。这么难找吗？不会是把我的礼扔了，现在刚刚拿回来吧？！”

        程嘉煜的语气，就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严肃到甚至有些凌厉。

        “那把我送你的东西拿来。”      他说。

        她不知怎么回答，她想要的只是肉的痛带来的解脱吗？还是在那痛背后，一种被成熟异关切并严厉束的觉？

的话，可以随时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