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又像是溢了他心最深的恐惧。

        他从来都知自己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从来都知她的世界很大，他从来都知她终有一天会攀登上更的地方，成为所有人都仰望的存在。

        而他呢？

        他唯一能给她的，就只有这副而已。

        如果连这副她都不再需要了，那他还能拿什么去把她留住？

        他一向不是个话多的人，此时却像是＊刹不住话闸，一开就停不来。

        他的嗓音低哑，带着一丝被来的脆弱，像是沉积在心底很久的话，终于被她彻底了――

        “我已经离不开了。”

        他的呼有些乱，结了，声音低得像是怕被她听见，又像是压没想掩饰自己的狼狈。

        “你第一次……用那个东西来的时候，我脑都炸了。”

        “，我不知该怎么形容那种觉。”

        他的后槽牙狠狠咬了一，像是试图克制自己的绪，可他还是忍不住继续往说了。

        “一开始我是抗拒的，觉得那种事怎么能发生在我上。”

        “可后来……后来我发现，我本没办法不去想。”

        他的手指狠狠抓紧了床单，声音低哑得带着隐忍的息，像是回忆起了那些夜晚，那些被她填满、被她彻底掌控的夜晚。

        “每次你用手指开我，我都会忍不住去想，你什么时候会来。”

        “等你来的时候，我本不敢发声音，怕你知……知我其实本不排斥。”

        “然后你一动……我整个人就疯了。”

        “我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反正……我是真的戒不掉了。”

        尉迟晟说到最后，咙里像是卡着什么东西，神沉得发红，像是一彻底被疯的野兽，息着，沉沦着，被彻底驯服着。

        “你让我习惯了被填满。”

        “你让我习惯了你的。”

        “你让我习惯了这种该死的控制。”

        “现在……你要是不要我了……”

        他的声音顿了一，结疯狂地动着，指尖死死扣着床单，像是怕自己真的说那个结局。

        可他的声音已经暴了一切，他的语气已经彻底示弱，带着绝对的、无可逃避的沉沦和依赖。

        他早就离不开她了。

        他早就彻底属于她了。

        他已经没办法想象，如果有一天她不再他、不再填满他、不再掌控他，他该怎么办。

        他本没办法接受。

        尹鲸川停清理他的手，轻轻的环住他，额抵上他锋利的眉骨：“阿晟。”

        “你是单纯的着迷于这种行为？还是因为和你这个的人是我？”

        尉迟晟的猛地僵住了，像是被她这一句话彻底击中了最隐秘的肋。

        他本能地想要逃避这个问题。

        他从来没想过――　或者说，他本不敢去想。

        他的结狠狠了一，嘴唇微微张开，却一个字都说不来，像是所有的话都哽在咙里，怎么都吐不来。

        尹鲸川没有促，她只是安静地抱着他，额抵着他的眉骨，耐心地等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