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时，正好遇见陶慕然在值班。

程跖分神了片刻，似是在想Elisa是谁。

他的办公椅前是四个屏幕，一个上面动播着各国的要闻，另外三个大屏幕红红绿绿一片，方便他每日不间断地查看票、期货、外汇行。

这么多年过去了，萧樾还是一都没有总裁的架。他熬夜看盘、带加班、拉业务忙应酬，事事亲力亲为，跟普通的二代活得完全不一样。

陶慕然红着脸斟酌:“程总，您不能让萧总来亲自接您吗？他已经许多时日没有走正门了。我听说他离婚了，一直想看看他还好不好……”

陶慕然见程跖一副心神不宁的样，走上前问:“很少见程总这么魂不守舍啊。对了，我的同事Elisa现在还时常惦记您呢。您最近这么低调，这是有了意中人吗？”

萧樾也曾这样看着他怀中的女人。

萧樾说:“不是我提的。”

萧樾又沉默了一会，摇了摇:“我不知。”

程跖笑着:“好久不见，麻烦帮我接一月桐资本的前台。”

说完，他也不停留，转便朝电梯走去。

程跖也不接话，比了一个金盆洗手的姿势。

和程跖过去无数次看到的一样，萧樾的办公室几乎乱成了一个大型灾难现场。报告和文件在墙角堆成了小山，简易的沙发床上被枕成了一团，而这些年来他获得的奖杯奖状，杂乱无章地堆在一个满是灰尘的圆桌上。

程跖认真地看着他的脸，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萧樾，姜玟桐你吗？或者说，她过你吗？”

见萧樾不答话，程跖睛闪了闪:“我虽然经历比你丰富，但可惜全不数。不过，你如果真想找她复合，至少先得明白她为什么要离婚。”

“她又为什么要离婚？”

陶大女见到程跖过来，睛一亮:“程总这是要去找萧总吗？”

可办公环境虽然脏乱差，萧樾的勤奋却是从未变过。

程跖被这猝不及防的问题呛得一咳:“你俩离婚才不到半年吧？既然后悔了，当初为什么要离婚？”

给萧樾发完了微信，程跖便靠在前台边发起了呆来。方才地库里的事带来的冲击还未过去，他几次想在跟姜玟桐的对话框里打字，又被自己行关掉了。

陶慕然笑:“果然是贵人多忘事，这样的话，我好多妹恐怕要伤心了。”

萧樾跑去搞定快到尾声的会议，程跖便在他的办公室里无所事事地转悠起来。

他明明知姜玟桐跟塬的不可能，但却忘不掉临走时塬看她那个神。

程跖笑:“你这每天就知忙忙忙，小心英年谢。”

程跖笑骂:“萧樾，我怎么不知你这么完呢！你怕不是忙傻了吧？你

程跖抱歉地朝陶慕然笑了笑，也跟了上去。

萧樾匆匆推开门来，对他后的男助理吩咐:“来两杯咖啡，快。”

“别贫，今天我找你有正经事。”萧樾拖过椅坐到程跖对面，认真地问，“你经验丰富，我问你，你觉得该如何挽回一段失败的？”

不一会儿，萧樾来了，他步伐匆匆，散发着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见到程跖便是冷冷一笑:“你丫架真大，我撂一屋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