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很不愉快的回忆。

“竟然敢梦到我走。”程跖摸了摸她的发，“罚你把我的承诺抄写300遍。”

姜玟桐被逗笑了，不一会儿，她又试探地问:“刚才我有没有胡言乱语？”

“没有，我没听到。”程跖将她拥得更紧了，“都怪我昨晚吃某个小孩的醋，要你要得太狠了，你是不是很累？一会还要赶飞

机。”

姜玟桐脑海中又浮现那些让人脸红心的羞耻画面，她没底气地应:“乱吃醋……”

“哦？”程跖低低一笑，“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妒夫在此，这次差你可不要乱放电。”他又咳了咳:“听说萧樾也会

去。”

姜玟桐像被踩到了痛脚，哼了一声:“你怕他什么。”

程跖久久没有回答，姜玟桐慌忙看向他，却见他又弯起了:“你说呢？”

姜玟桐再也不敢直视他的睛，将自己藏被:“不跟你说了，我睡了！”

程跖也躺了来，他从背后拥著她，缓缓说:“桐桐，你记不记得我们刚认识那会，有一次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对你说

过，这个东西没什么意思。”

姜玟桐在被里瓮瓮地答:“当然记得，你当时大言不惭地说你要游戏人间、乐得自在，可见男人都是大骗！”

程跖被噎得一笑:“那你还记不记得，你在寒料峭里对萧樾说过什么？”

不等姜玟桐反应过来，他便轻轻地默念:“你那天说，你想要的东西，他和我都给不了你。你现在还这么觉得吗？”

“……”

“可见，人都是会变的，萧樾和塬也一样。”程跖拢起她的手，“我一向都不逃避，因为逃避没有用。既然事已经到了

这一步，我坦白地说，虽然我想跟你共度余生，但更希望你是经过深思熟虑以后选择的我。这样对我们也公平些，对不对？”

“这就是你不拦着我差的原因吗？哪怕会遇到萧樾？”

“倒也不是。”程跖说，“人的心和脚一样，都是不住的，再说了，一次差而已，为什么要拦着？都是成年人了。”

姜玟桐被说得哑无言。

她带着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沉沉睡去，程跖却睁开了――

容易安的，永远都是他人。

说不掺杂私心，倒也不全是。姜玟桐此行，一方面是受几家券商邀请，参与直播年度策略会，顺便拜会几家私募大佬，另一方

面，活动举报的城市，恰好在她的故乡。

在去程的飞机上，姜玟桐毫不意外地遇到了萧樾。

她的位置很靠前排，但还是有丽的空乘走过来温柔说:“萧先生已经为你办理了升舱，他说他在等舱等着您。”

同意便是全程尴尬，不同意又显得矫。

“我心里又没有鬼。”姜玟桐安了自己一通，便向前走去。

可萧樾并没有太多时间搭理她，他但凡一工作状态，整个人就变成了机人，全无喜怒哀乐那一种。

姜玟桐觉得有那么一丝好笑，这场景让她想到了那几年他窝在家里玩游戏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