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小兔zi，狠狠反击！

        ――找死的小畜生！我扒了你的pi！

        lou华小时候，父母经常这样呵斥她，而且还特别juti，有模有样。

        他们告诉lou华，就像rou过的橙zi，方便剥pi一样；被打得红彤彤的屁gu，也是一样的dao理。

        只要用小刀，在又红又zhong的小屁gudan儿上，割开dao长长的kouzi，然后用力一扯，嘶啦――

        虽然讲过很多遍，但只要小lou华听到“嘶啦”的拟声词，就不禁打个冷颤，把哭声用力咽xia。

        女孩幼小ruannen的心里，疼痛这个词，ju有更大、更深的延展xing……

        yanxia，二十多年后，成为律师的金lou华，终于亲yan目睹，剥pi是怎么回事了――

        工作人员，既没有像lou华父母那样，撕开个小kou然后ying扯；也没有像古装剧里演得，从touding灌shui银，得到一张完整人pi。

        他们用的，是个类似辘轳（就是shui井kou架zi上的那个）的金属小圆筒，横放在shenti上，一遍摇着把手，一遍小心翼翼往前推；

        随着细弱切割声，小圆筒末端，带脂肪层的完整pi肤，就像（虽然不太合适，但实在找不到更好的比喻了）羊肉卷一样冒chu来；

        当然了，这东西可不是用来涮锅（lou华真心gan觉说不好）的，后续工作人员，把pi肤切断、展平，整整齐齐地，码放jin冒冷气的保温箱里……

        金lou华看着，shen边的杨主任，把手上的血，往白大褂上抹了抹，很自豪的介绍dao：

        “这一批货，两个小时之nei，就会送到医院，天亮之前，就会移植到给一个，被火灾烧伤脸的女孩zi――真的很gan谢现代医学技术，能够让咱们，zuo这么多对社会有益的事qing――”

        “不好意思……”lou华打断说，“这个，是我的委托人吧……”

        “不错！”杨主任搓了搓手，灯光xia，她的手油光光的，好像刚吃过手把羊肉，“切肉还讲究个趁新鲜呢，qi官移植这种的大事，必须分秒必争，所以请原谅，我没通知你，就――”

        lou华转shen，一把薅住杨主任衣领zi，大声质问：

        “你都不通知我，就把我委托人，肚zi都掏空了？”

        lou华指着手术台，她的，只能说是“前委托人”之遗ti，肚zi敞开着，里面什么都不剩；

        说句很难听的，就像是――

        “等会儿你们，就要把肋条卸chu来，zuo淄博烧烤吧？这个已经过气儿了！”

        听lou华这么一说，杨主任也急了，瞪大yan睛，扯着嗓zi，气势汹汹回应dao：

        “诶――！你法律工作者，说话要负责任哈，说得我这儿像个黑店一样！我告诉你，一个癌症晚期，四个孩zi的爸爸，正在等着用肝！今年刚考上军校，成绩优异的小女孩，确诊了niao毒症！有飞行员梦的小男孩，面临着失明的诅咒；辛勤一生的环卫阿姨，刚要退休享福，却因小小的心脏ban膜，就要不久于人世！你以为只有你的人生，才叫人生吗？这个世界上，那么多痛苦的人，都――”

        就像杨主任说的，金lou华法律工作者，最不怕的，就是这些他妈的dao德绑架。

        她二话不说，nie紧拳tou，朝杨主任鼻梁，直接来了一拳，大吼dao：

        “别跟我废话――！你敢杀我的委托人――？”

        杨主任毕竟文化人，lou华这一拳，打得她liu了鼻血。

        吵吵架无所谓的，但要是见了红，xing质可就不一样了。

        周围工作人员，都放xia手tou工作，拿着电刀、锤zi、圆锯，纷纷围了上来。

        好在我们杨主任，不只是个文化人。

        她擤了把鼻血，在脏兮兮白大褂上，又添了一抹红，对周围人说：

        “都gan1什么呐！没正经工作吗？gan1你们的活儿去！我跟mei女律师讲dao理呢！”

        说着，杨主任扭tou，对着lou华，似笑非笑：

        “你知dao吗――？我这个人呀，最会的，就是讲dao理了……”

        于是金lou华nie紧拳tou，准备听听这个黑社会，能讲chu什么dao理来――

        杨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