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把信封里的钱票倒来，一张张仔细的数。

冯栀有些难以启齿，她并不擅于和谁讲自己的史，那是极私密的事，仅限她与常燕衡之间的风月。

冯栀安：“第一次都这样，我那时还痛晕过去。再后来就好了。”

她咬了咬唇，轻轻说：“你让他替你面，再就不痛了。”

月梅被黄老板破了，识过风月，浅知人事，正在最好奇并急于分享的阶段。

冯栀臊得推她一把，正问：“黄老板有提过结婚后，你就不用歌女麽？”

冯栀不敢置信：“光天化日怎还有闯民宅的人，我来打电话给巡捕房。”

月梅忙拦住她：“千万别，他们那些人是得罪

冯栀略思忖：“他既然不肯，你就.....”凑近她耳边悄语半晌，月梅频频记，慨说：“常二爷花招真多。”

冯栀连耳带腮腾起通红，嗫嚅：“也不是每次.....”有时无需他，她就已四溢，着实羞人。

但见月梅化了妆，脸颊晕着两团腮红，底的青从扑得香粉底透来，细看确有几许憔悴。

月梅混地哼一声：“他前日让我先用嘴吃他那东西，后首我与他玩笑，定要礼尚往来，他大男主义，决计不肯，只有女伺候男人，哪有男人伺候女的，更况伊还嫌鄙我各得龌龊（嫌弃间脏污）！”又问：“常二爷每次都帮你麽？”

月梅侧过托起腮看她，突然笑了起来。

第肆玖章私密话（加更）

鬓边有朵栀（民国）第肆玖章私密话（加更）

月梅还待要说，忽然听得陈妈叩门，嗓音着急慌乱：“梅兰小，有八九人空闯来，说是青云帮的，让你去回话。”

月梅沉默稍顷，才支支吾吾：“他说，我还年轻正当红，多玩几年再退不迟....我想也是，日日待在家中也是无趣....”其实当时听他这般说，她也未尝没气闷过。

“你笑甚麽？”冯栀手一顿，又开始重新数。

“阿栀的脯愈来愈了，是不是常二爷的？”

月梅看透她的心思，不由艳羡：“实难想到他那样位权重之人，愿意替你放段.....”

冯栀心底窝火，却也无奈，从那沓钱里几张还她：“我不收你的利钱，黄老板那种混社会的人，我总觉靠不住，你自己私多积攒些钱，早些从花花世界里全而退是正途。”

“不觉得这事儿有多乐趣。”月梅嘀嘀咕咕：”第一晚你是不晓有多可怕，痛的浑痉挛，挣扎着踢他挠他咬他，他也疯了，腰带把我两只手腕绑起来，住来，被他奸似的，本不我的死活，他那东西胀得像驴，得我好多血，走路都痛的气，可怕极了。”

月梅闷闷地：“现也不觉的好，还是痛，他那东西像把刀在刮，火辣辣的，跟受刑一般，也不敢问谁，一个个唯恐天不乱，幸得还有阿栀，你教我个法不受这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