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难念的经。”陆承德笑，不是很想讨论他自己的事：“你家那位呢？还是和以前一样吗？”

        他叹气，陆承德不免有些好奇：“你们相这么久，真的不会产生吗？一都没有？”

        “你们之前也不是好吗，把话说开就行，哎，你自足吧，小梨已经很乖了，不像我妹，死丫总让人不省心......”

        说起周帆老婆，他脸上的笑容有挂不住，两家本就是利益联姻，自然说不上好，烦就烦在离婚离不掉，上两家的爹妈都看着呢，要说自由也自由，各玩各的，时不时谈谈心说说话，这辈也就先这样了。

        周帆觉得烦闷，既然到了外面，他也不拘着，径直从兜里掏烟盒了支烟。

        他说着说着又笑了，陆承德也跟着笑了两声，直到包厢里也有人来透气，那没剩多少的香烟被扔在地上被周帆踩灭，两个男人对视一，又肩并肩走回去了。

但心中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不一会儿陆承德说包间太闷，想去透气，周帆脆也跟着走了去。

        “我随一问，你反应倒是大。”陆承德哭笑不得。

        “不然呢，唉，我也不是想耽误人家，到底都是不由己，她是这样，我也是这样。”

        他絮絮叨叨说着，也可能是在上面喝了太多酒，齿渐渐不清晰起来，灰白的烟灰在风中蜷缩，挣扎着落向地面，那一微微闪烁的火光。

        “谁知你们这些老男人安的什么心，算算，等哪天她回来，我们重新聚一聚，到时候把你女儿也叫来吧。我实话实说，小梨也太向，就得多带来转转知不？像周鸢，胆那么大就是我爸妈惯的，敢一个人跑到国外，屁都不放一声。”

        夜晚的风将酒气和烟气散，陆承德脑也清醒不少，他笑了笑：“你还不如周鸢恣意，听说她和那个小男朋友分手跑去国外了，什么时候回来？”

        “你到底和小梨闹啥矛盾了？不过她这个年纪就是惹事，女孩嘛，还是得小心对待，平时当个宝贝对待，磕了碰了，我看你不得伤心死。”

        两人一前一后，陆承德也不惊讶，他走到门外，周帆也跟着停了。

        “哎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周帆开，语气带着调侃。

        “人是很复杂的东西啊。”他吐烟，陆承德意识往旁边挪去一步，周帆见了，十分好笑：“不是我装深沉，喜啊这些东西，它太可贵，我沾不得。”

        “哪有那么轻松的事儿，难一男一女在一起，就一定得有什么吗？”

        “她那只老鹰，有什么好挂念的。”扯上周鸢，周帆表变了一变，他不耐烦地挠挠，说话的调升起来：“你倒是惦记上她了？怎么，现在又打起我妹的主意？我就说之前你怎么提起要给自己打算啥啥的，搞半天早有准备啊？喂，老陆，说话！”

        是啊，那是当宝贝对待的人啊。陆承德眸光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