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可是，觉会是你想听的话吧。”

        两人同望着他的方向，吴又添一句，程星灿淡笑：“这可不像你会说的话。”

        目送她了永乐，程星灿走向不远的越野车，他摁灭烟投来个神：“完了？”

        “喜的话，试一试也行。”

        他把她抱紧，用力到似要把她自己的骨血，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冲刺，间发一连串沙哑的嘶吼。

        言罢，不等她反驳，对方拍拍她肩膀转往里走，轻轻一挥手：“走了，祝你好运。”

        短暂的拥抱便分开，吴笑了笑，神示意不远停车等的男人，“确定了，真要跟着他？”

        然而，时光不能倒回，杜宏虽然是个人渣，可他有句话说得对，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怨不得旁人太多。

        等她系好安全带，他发动汽车缓缓驶向主路，问：“想吃什么？”

        说起她这五年，不得不夸永乐的理层培养小很有一套，除非客那边特别要求，否则分给新人的一定是些好脾气好相的客，等人尝到甜有行了再分难搞一的，万一搞不定也没关系，会派老人来救场，像虞青花，当初不知给她解了多少次围，她彼时激不尽，等后来意识到怎么回事，已经能神如常地当客面脱到一丝不挂了。

        至于是不是真送到医院，那就只有当事人知了。

        “嗯。”

        车里放着悠远的钢琴曲，快要拐弯时，她最后回看了一。

        会所门，本该在家休息的吴赶过来送她，惆怅地慨：“又走了一个。”

        昨晚的况，她本人也在场，程星灿昏过去后，沈倬就抱人离开了，想象中的剑弩张并没有发生，他还好心地派人送杜宏去了医院。

        承载两人的床猛烈摇晃咯吱作响，她的低泣，他的吼，全在巅峰时刻集中爆发，再渐渐归于平静。

        程星灿放提着的纸袋，抬胳膊抱了抱对方，“谢谢吴。”

        刚来永乐时，她因为业务不熟练没少挨吴的骂，可临到分别时，只记得她对自己的好了。

        故事是好是坏，也就这样了。

了就抓就挠，不多时筋疲力竭，牙一松哀哀地呜咽声，在黑暗里显得更为悲凄。

        好聚好散，她跟这个地方的恩怨纠葛，到此为止了。

        “回去吃吧。”

        有始有终。

        工作交接完毕，再填几张表格，最后签名那一刻，突然想到当初过来时也是类似的场景，名字写，晃而过就是五年。

        次日，程星灿去永乐办理离职，其实，她不必如此大费周章，沈倬的意思是交给他来理，可想想终究在这里呆了五年，以后大抵也不会再来，还是决定亲自走一趟。

        试想如果从一开始就让她去陪个变态喝酒，她二话不说一定当场就走人，哪里还有后面的故事呢。

        “不过呢，终归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