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抠来，她从后面一抱，贴着他耳朵：“我手里还有五千万。可我虽然有钱，也不能全砸江家的企业。不是那么玩的。有那钱，还不如放在我手里投资。靠着蔚家，江家不会倒。”

        江城嘴里嘟嘟囔囔地骂她，蔚晚晴嗯嗯应是，满脸溺的笑意。人本可能就是贱，她就喜江城这拒还迎被家里人卖了还端着的清劲，少一丝都不对味。

        他们这几个——她指江城，厉文昊，宗宣和晏承安这星辰“F4”，虽然是上社会的英，可脑好像都有不大好使，尤其是厉文昊，脾气臭，听风就是雨，特别烦人。蔚晚晴比他大四岁，侥幸逃脱厉母挑选儿媳妇的范围，手山芋掉到曾家小公主手里。

        都手了，可不好捧，捧得不对，就兜挨一巴掌。江城脾气也不小，可知礼多了，至少不对女动手。

        厉文昊走霸总裁风，宗宣是花花公，晏承安冷漠傲慢，只有被她看上的江城是个傲艺术系小白花，四人里唯一尚可。脑不好使，也就意味着直白好懂，一惹就炸，一哄就心，哪怕被骗了，顺说几句，连仇也记不住。

        她说帮江家还债要娶男媳妇门，江城就傻傻把自己屁卖了，一句没多问，不懂两人的位在世俗光里到底多奇怪。

        而且江城弹琴弹得是真得好。蔚晚晴抱臂看他。琴室明亮的灯光洒来，都汇聚在一个人边。

        他安安静静坐在琴凳上，哪怕衣服全都皱巴巴的，手一到琴键，行云的乐声就跃斯坦威三角钢琴的双重弦列，洁白修长、骨节分明的十指轻盈地跃、压，轻抚琴键，浑厚又明亮的音符来，急急徐徐，不绝如缕。

        江城弹琴时，并不是板直的，韧得像涂了油的弓弦，前后微动，随着音乐轻踩踏板。他平常只弹不唱，唱就总唱一首德文歌，清朗的声音先沉在低，再慢慢随着钢琴声扬起来。

        她听不懂德语，不知他在唱什么，只觉得旋律古典又柔，听得心里发，耳朵都酥了。

        “不能再唱了。”蔚晚晴走过去，握住他的手。“再唱，你明天不了床。”

        他瞪她一：“嚼牡丹。”

        “是是是，我是老，嚼你这朵小牡丹。”她半跪在他前，捧起那双价千万的手。

        这双手生得真好，秾纤得中，修短合度，最开始引她视线的，就是黑白琴键上跃的指。舞台上，只有他的双手是明亮的，仿佛被天使吻过，奏响超绝凡俗的乐章。

        她嘴唇贴着一块咬破的地方，舐了舐，痴迷地啄吻，他不知为什么又别扭起来，光着的两只脚拌在一起扭往后躲：“不弹了，我累了。”

        “真好听。”蔚晚晴仰起脸。也许最开始只是找话题，她也因为江城而慢慢学会如何欣赏古典乐。“你这次比赛我没来得及去，怪可惜的。比赛的曲目，你会弹给我听吧？”

        “不要。”他拒绝得很脆。“谁叫你不来。”

        “生气啦？次我一定在。”她笑地探过去，扯着他的领带攀上他的肩膀。

        结周围被她啃一片红，连着坠着，烧红了的飞霞布满双颊，睫扑闪，清秀气的五官艳得很，瞧着，心里像是有只猫爪在不停挠，得厉害。

        蔚晚晴把披肩发绞成一束绑成一个髻，开叉裙的领本就设计得开放，她一条跪在琴凳上，弓着，便有大片的肌肤淌来。

        她握着他的手搁在湿濡的麦乳上，笑：“怎么办，小城勾引我，我又想了。”

        “不许乱说，我哪有勾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