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是依依。”茂茂努力描述刚才发生的事，“刚才我们在上画画课，依依和黄小圆突然吵了起来，黄小圆推了她一把，依依撞到柜上，额磕破了，了好多血。”

        一记清脆的巴掌扇在小梨脸上，鲜红五指印清晰可见。

        “不是，是你本来就很优秀。”

        我今年才六岁，我也是个孩。

        依依妈妈被怒火冲昏脑，等不及走到无人的角落，光明正大地站在医务室外面扇小梨耳光。

        小梨侧抱住他，贴着他的颈窝蹭了蹭，“遇见你是我的福气，我真的很好命。”

        “姜老师，我花大价钱把依依送来贵校学习，不指望接受多么英的教育，至少你们要保证她的人安全，如果我女儿破相了，别说是你，你们幼儿园也别想逃，我会请最好的律师告到你们破产。”

        “行，你先帮我稳住班上的孩，我晚给你买好吃的。”

        狗哥：好久没发疯了，没人觉得我真的是乖狗吧？

        他一言不发地牵着她的手离开，走了两步猛地停，声音从齿中挤来。

        ――

        她愣住，莫名心慌，“贺、贺老师。”

        “你等着收律师函吧。”

        想到这里，她火气冲天，抬手又想补一巴掌愤，悬空的手被人死死抓住，回瞧见一脸愠的贺洵，吃人喝血的神。

        “舅舅，事了。”

        “他们去哪里了你知吗？”

“那是姜老师调教得好。”

        幼儿园开学后，两人的生活逐渐变得忙碌起来，宛如一对连婴儿每天同同，日积月累的默契也让他们在工作中更加得心应手，即使没有小梨帮忙，贺洵也能把闹腾的小家伙们治得服服帖帖，一跃成为园里最受迎的男老师。

        小梨的偏向一侧，默默忍这份屈辱，即使这节课的老师不是她，但她作为班主任难辞其咎，万一真把事闹大了只会让罗园长为难。

        “――啪。”

        *

        贺洵心系小梨，说完这句话飞奔离开，剩罗茂茂愣在原地挠。

        “我看见姜老师抱着依依走向医务室方向。”

        那日是周五，贺洵请假陪老太太去寺庙上香，返回幼儿园时，临近午饭时间，他慢悠悠地穿过长廊，隔老远便听见班里的孩在哭闹，火急火燎地跑回教室，班里哭作一团，几位老师努力维持秩序未果，孩们明显吓坏了。

        *

        依依妈妈冷盯着姜小梨的脸，想不通她究竟哪比自己，不是样貌材还是气质自己都能压她一，输给她简直是奇耻大辱。

        小梨迅速调整好绪，诚恳致歉：“对不起，依依妈妈，这件事的确是我们照不周，依依所有的医药费都有幼儿园承担。”

        他心猛颤，“姜老师事了？”

        贺洵狠狠甩开她的手，走到小梨面前，手指住巴微抬，目惊心的红印看得他心都碎了。

        “你觉得我是缺这钱吗？”

        贺洵扫一圈没见到姜小梨，正要掏手机打电话，罗茂茂急匆匆地把他拉到教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