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界限。”

        “他哭湿枕我也不会心疼他。”小梨咬牙切齿地说：“明知我最讨厌以之名的德绑架，还要用这种方式折磨我们两个人。”

        姜妈妈猝不及防吃一嘴狗粮，笑而不语。

        小梨讶异地瞪大，无法用言语表达此刻的震惊，不苟言笑的爸爸和哭鼻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小梨简直惊为天人，这么肉麻的告白真的是从爸爸嘴里说来的吗？

        姜妈妈深深叹了一气，她很了解自家老公的手段，当了一辈老师的人太了解人，懂得如何准攻破别人的心房，“那孩看着像个明人，没想到也是一唬就慌的纸老虎，怕是私里哭过不少。”

        “有一段时间他经常约我，我找了各种理由拒绝，没想到他突然跑来学校找我，挨个教室找，最后找到我的教室，傻乎乎地在外面等了一节课，正是冰天雪地的时候，等我走教室，他都要冻成冰雕了。”

        “那后来呢？”她心急追问。

        “他一边泪一边说好，旁边桌的人全在看我们，我尴尬的不行，扔着他就跑了，结果他追来拦住我，搭搭的和我说，我是第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没见到我的时候会止不住地想我，他觉得这是注定的姻缘，所以他想和我以结婚为前提谈恋。”

        小梨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问自己好奇很久的问题，“妈妈怎么会选择像爸爸那么严肃的人？我以为你会喜温柔挂的男人。”

        姜妈妈低低地笑：“他一哭给我不会了，我以为像他那种人心都是冷的，没想到哭起来那么可怜。”

        “爸爸是不是特别难过？”

        姜妈妈不禁回想起贺洵在她面前紧张又忐忑的模样，对这个孩的印象分提升不少，“要不怎么说这孩单纯呢，脑里怕是只有一筋，只要你好，什么就好。”

        小梨意识到自己爆心里话，脸颊泛红，“反正我还没原谅他，先晾他一段时间，等我消气再说。”

        “爸爸答应了吗？”

        姜妈妈勾唇一笑：“那倒不至于，我只是觉得这人怎么这么烦，阴魂不散的，虽说不愿，于礼貌我还是请他吃了一顿饭，饭桌上我语气生地和他说，我最讨厌的就是他这种类型的男人，劝他不要在我上浪费时间。”

        “倒也谈不上心，但我的确松了，我说只要他以后不迫我任何事，一切以我的喜好为主，我可以考虑再和他相一段时间。”

        “他直接哭了，低着默默掉泪。”

        *

        “没有他我还怎么好？”她几乎脱而。

        “那你最后为什么会选择爸爸？”

        “其实我最初的择偶要求和你爸完全相反，我只想找一个温柔又细心的老师或者医生，所以和你爸相亲时，我压没有看上他。”回忆起当年，姜妈妈腼腆地笑，意潜藏在每一个字符里，“虽然他家世相貌都很众，但是他老是板着一张脸，还特别喜说教，每次约会都带我去图书馆，我真的快要烦死了。”

        回家的路上，姜妈妈忽然和小梨聊起自己以前的往事，其中包括和姜爸的线。

        “你心了？”

        “所以你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