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迪一愣，中的疑惑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迷霧。他盯著照片看了幾秒，突然拍案而起：「沒錯，就是您本人！我怎麼昨天沒看來呢？歡迎您來新古靈閣開設帳戶！」他熱地招呼櫃員過來，親自監督整個程。其他辦事員面面相覷，完全搞不懂經理為何突然改，但既然是布迪的決定，他

        對面的「克里斯」小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為你服務。」

        「願意！願意！願意！」布迪吼著，雙手胡亂抓著床單，像是溺的人抓住最後一稻草。

        然而，一刻，他的前現了一幅比嗅覺更奇妙、更好的景象。床頭不知何時站著一位女，在他中，她得無可挑剔，仿佛是上帝親手雕琢的藝術品。她的長髮是深邃的綠，如瀑布般垂落在肩頭，髮梢微微捲曲，在燈光閃著幽幽的光澤。她的頭頂生著一對修長輕巧的蝙蝠翅膀，薄如蟬翼，微微顫動，像是某種神秘生的象徵。她的體曲線暢，膚白皙得近乎透明，散發著一種超凡脫俗的光輝。布迪無法描述她的五官，只覺得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神都直擊他的靈魂深處，激起一無法抑制的望。他甚至無法判斷她是否真實，只知這是一個女人，一個讓他神魂顛倒的女人。

布迪這種凡夫俗，整個蘇黎世街頭的男人都會拜倒在她腳。克里斯那種乳臭未乾的小丫頭哪裡是她的對手！她冷笑一聲，喃喃：「雖然那禿頭經理沒幾，又渾一孜然味，但要快點擺平他，只能用這招了。」

        「好！」綠髮飄揚起來，一束紫光從她的眶布迪的瞳孔，像是某種契約的印記。她冷冷地說：「記住，從此我們的暗號是——為你服務！」

        「快活！快活死了！」布迪雙翻白，大聲狂呼，理智早已崩塌。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叫聲竟然沒有吵醒旁邊的妻，這件事本有多麼詭異。他的體劇烈顫抖，像是要將所有的望都釋放來。

        就在他掀開被的一瞬間，一若有似無的奇妙香氣鑽進鼻腔，像花香，又像某種甜膩的果味，混雜著一絲說不的誘惑。他皺了皺眉，環顧四周，什麼也沒變。他了太陽，自嘲：「可能是工作太累，嗅覺都幻覺了。」他躺，拉上被，閉上睛，準備讓自己沉夢鄉。

        到了新古靈閣，今天的第一件事務依然是那位自稱「克里斯·蒙泰羅」的小要開設帳戶。布迪坐在經理辦公室，翻開她的護照，看到照片時仍有些疑惑。他皺眉：「您怎麼又來了？昨天已經說過了，除非能提供證明照片是您本人的有力證據，否則我們無法確認您的份。」

        這個綠髮女緩緩靠近，俯壓在他上，柔軟的觸讓他全一顫。她低聲呢喃：「怎麼樣，布迪，你快活嗎？」她的聲音如絲綢般過耳畔，帶著一絲戲謔和誘惑。

        當天晚上，布迪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拖著疲憊的體回到他在蘇黎世郊區的家中。這是一棟典型的瑞士木屋，紅瓦白牆，窗台上擺著幾盆盛開的鬱金香，屋內布置簡潔卻溫馨。他走進臥室，看到妻已經睡，呼平穩得幾乎像昏睡過去，這讓他覺得有些反常。平時她總會等他回來聊上幾句，或者抱怨他加班太晚，可今晚她一動不動，連翻的動靜都沒有。布迪卻暗自竊喜，心想：「睡得這麼死也好，省得她晚上『收租』，我還能留點力氣去外面花天酒地。」他脫西裝，掛在衣架上，準備上床休息。

        「那，你願意我的隸嗎？」綠髮女抬起頭，用一種看髒東西的神瞥著他，嘴角微微上揚，一個輕蔑的笑。

        鬧鐘響起，布迪迷迷糊糊地睜開，只覺得昨晚了個有生以來最快的夢。圈黑得像鬼，體卻輕飄飄的，仿佛卸了千斤重擔。他坐在床邊，回味著夢中的景，嘴角不自覺地咧開：「這樣的夢，再連續二十個我都願意！」他穿上衣服，洗漱完畢，神抖擻地趕往銀行。

        夢境散去，天光漸亮。布迪的妻醒來，著惺忪的睡，轉頭一看，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布迪睡衣睡褲全脫了，扔在一旁，上濺著幾滴不明體，床單也皺得一團糟。她狠狠瞪了他一，心想：「這傢伙寧可自己玩也不碰我，真是氣死人了！」她一腳踢開被，氣呼呼地起床，留布迪獨自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