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练地开始在心中计数,数到快三百时,脖间突然传来一阵肉撕扯的疼痛,略微放空的大脑终于凝了神。
刺青和埋心脏的炸弹已经挖
,可是刻在心上的信念和规训也能一并彻底剜除吗?
“没事,”温尔了
前渗血的牙印,又立刻
迫自己远离,“只是这两天有
……
嗨了。”
预示,“恭喜你,可以脱离赫门活来了。”
K花了数十秒挨过那段晕眩,仍然不太适应她在自己脖上……
的这种令人
发麻的湿
。
与此同时,温尔原本微凉的温迅速升
,连
在他脖颈上的气息都变得
。
毕竟是曾经的第一杀手组织,赫门的动经过几番血洗后终于沉寂
去,只是这一单的失利封存所带来的损失与遗留的余害算是伤筋动骨,虽然第一杀手组织的名
没丢,但终究不复之前的煊赫凌盛。
“唔……”她鼻逸
些类似兽类的咕哝声,咬着泛起深红的颈肉狠狠磨了一磨才松
。
一个独属于自己的暗夜帝国初步打造完成,温尔搂着新晋俘虏猛几大
,
瞳也渐渐半转为深红
泽——
她像是突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牙齿叼着他的颈肉来回厮磨,力重得近乎撕咬,K没有在意这
疼痛,他发现自己似乎能动了。
温尔将心脏薄片制成了标本,打算贴地为他留作
忆过去的纪念,
那块肉和微型炸弹则被打包送去他的前东家。
最后一批克格勒托的丧家之犬也已经了地狱,温尔难免有些得意忘形,险些要把拥有珍稀血香的粮袋
瘪了。
刺青样式特别,赫门不死心地验过后才彻底没了侥幸,就是不知这是她的挑衅回敬,还是示威宣战。
“实在抱歉,你的血太助兴了。”
他的眸光一定,见着她一
瀑布般的银
长卷转为深酒红
,“你……”
门面杀手的折损令赫门上哗然一片,本就浮动的人心越发躁乱起来了。
温尔恋恋不舍地咽最后一
,秉着绝不浪费的原则在他颈间慢慢
舐着。
即便如此,赫门的场对比起本单雇主来说也称得上一句极好了——曾经的温联
第一党派克格勒托,在几个月
彻底分崩离析,成员死伤十之七八,余
的不是正在遭受温派的追杀,就是已经成了温派的一员。
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见她非人的一面,K忍不住抬手在她的
,指腹轻轻摩挲着那颗鲜红
滴的泪痣,“好神奇……”
温尔捉住他的手,红曈一片幽深,声音有些诡异的喑哑:“还有更神奇的,你想见识见识吗?”
“你的发……”不止,K盯着
前人深红的血瞳,以及右
那颗瑰丽得似乎同样
饱了血的泪痣,漆黑如墨的
中泛起些异
。
温派克特瓦这一新起之秀,仅在短短三年,便以一种极为
势的姿态,横扫整个温联
的地
势力,成为当之无愧的第一党派。
“你怎么了?”K歪了歪,平静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