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的男人(8)
霍挽还小的时候,爷爷家养过一对兔zi。
兔zi的繁zhi能力很qiang。
公兔一年四季都在发-qing,一到chun天,就开始活跃,不停地跺脚、奔跑、tiao跃,penniao标记领地,还会发chu“咕咕”声。
母兔有两个完全独立的zigong,可以在怀孕的同时,用另一个zigong受孕,一个月就能生一窝。
霍挽轻轻抚摸着木宿的兔耳朵,从他的反应中得到答案。
他的红yan睛睁得圆溜溜的,hou咙里发chu似满足似痛苦的咕噜声,膝盖不由自主地弯曲,跪在她的脚xia。
霍挽没有拒绝木宿的引诱。
她分开双tui,坐在沙发上,把颤抖的shen躯夹在tui间。
手指因长期握枪而长满厚茧,探向木宿的衣领。
霍挽将一颗颗纽扣从扣yan中剥chu,欣赏着造wu主最得意的作品,瞳孔中倒映着粉白细腻的肌肤、liu畅优mei的线条。
她恍惚间觉得,被她捉在手里的不是兔zi,而是香甜可kou的nai油冰淇淋。
在末世品尝nai油冰淇淋,是花费多少wu资也买不来的奢侈享受。
霍挽放肆地把玩着“冰淇淋”,在nai油rong化之前,以唇齿捕捉甜mei的滋味。
木宿受chong若惊,shenzi抖得像寒风中的落叶。
很快,他被动wu的本能所支pei,笨拙而reqing地回应霍挽,肌肤烧得guntang,短短的兔尾巴在屁gu后面卖力地摇动。
霍挽难以遏制nei心的兴奋,将木宿压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两年没睡男人,控制不住力dao,在可怜的兔zishen上又掐又拧,动作激烈得像在施nue。
木宿对所有的cu暴照单全收,yan睛湿漉漉地看着她,目光中满是迷恋和信赖。
霍挽在最后关tou,调动残余的理智,征求木宿的同意:“可以吗?”
木宿听懂了她的意思,慌忙diantou。
霍挽揪住木宿的兔耳朵,扯得他louchu痛se,哑声dao:“叫我的名字。”
木宿吃力地模仿着人类的发音,语调古怪地dao:“队……长……”
要不是场合不对,霍挽差dian儿笑chu声。
她rourou木宿的耳朵,把细ruan的绒mao理顺,jin行迟来的自我介绍:“我叫霍挽。”
木宿的表qing有些不解,却温顺地改kou:“霍……挽……”
霍挽在地板上完成了跨wu种的交-pei行为。
平心而论,gan觉不错。
人形兔zi和人类男人用起来没多大差别。
还更mei味一dian。
不过,攀上ding峰的那一瞬,她在他shen上打了个激灵。
那种gan觉,就好像shenti里的什么东西被他xi走了一样。
霍挽拿起木宿的衬衣,ca了cashen上的汗shui,cui他放chu隐藏空间,自己jin去洗澡换衣服。
木宿被她搞得脏兮兮的,却变得比以前更加驯服,好像洁癖突然被治好了似的,没有一dian儿不gao兴的意思。
霍挽毫无对木宿负责的想法。
在她看来,这只是一次各取所需的交换。
她帮木宿平复shenti的躁动,度过难熬的时期,理应收取报酬。
木宿是只兔zi,又是公兔zi,自然不需要遵循人类的dao德准则。
再说了,现在是末世。
谁都不知dao能不能活到明天,哪有功夫纠结qingqingaiai?
“狼王”在便利店逍遥快活的时候,盛冲带着阿娅和莉莉走jin一家shi品加工厂。
傅斌派了三个手xiapei合盛冲。
领tou的叫刘金,长相凶戾,ti格健壮,另外两个男人也是近shen搏斗的好手。
shi品加工厂的仓库堆满压缩饼gan1和罐tou,居然还没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