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鬆。"莫言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一隻手穩穩地在她的後腰上，"這裡儲存了太多壓力。"

        他的拇指沿著她的脊兩側緩緩上推，每一次壓都讓程語嫣發一聲小小的歎息。那種覺太奇妙了——既像是疼痛被離，又像是快在累積。她從未想過摩能帶來這樣的體驗。

        但隨著摩的進行，他的手越來越接近大內側那個的區域。程語嫣發現自己呼變得急促，小腹處升起一種久違的燥熱。她已經很久沒有生活了——工作佔據了她全力，以至於忘記了體還有這樣的需求。

        "這裡連接著大肌和頸肌肉群，"莫言解釋，指尖沿著她鎖骨的曲線緩緩移動，"放鬆這個區域能有效緩解頭痛。"

        "長期穿跟鞋會導致盆骨前傾和肌肉緊張。"莫言說著，將油倒在手心，雙手合十搓熱，"請允許我從膝蓋上方開始。"

        "你很。"莫言低語，聲音裡帶著一絲笑意，"這很正

        莫言體貼地轉過去整理油瓶，給她調整的時間："請把浴袍解開到腰，這樣我才能更好地摩鎖乳突肌和斜方肌上。"

        程語嫣應該拒絕的。這明顯已經超了常規摩的範疇。但體深處的渴望壓倒了一切，她聽見自己用幾乎微不可聞的聲音說："可以。"

        程語嫣微微點頭，心突然加速。當莫言溫的手掌貼上她大外側時，一熱從接觸點迅速擴散開來。他的手法依然專業而克制，從四頭肌到膕繩肌，每一寸肌肉都得到了心的照料。

        莫言的手開始以一種奇特的節奏起來，時而用掌大面積推壓，時而用指尖小範圍的打圈。程語嫣能覺到那個頑固的結在他的手慢慢軟化，一種前所未有的舒適從肩擴散開來。

        程語嫣只能點頭。他的手指仿佛有力，每一次觸碰都讓她體深處產生某種奇妙的共鳴。她開始注意到莫言上的氣息——不是刺鼻的古龍，而是一種混合了檀香和陽光的溫味，隨著他的動作若有若無地飄過來。

        摩進行到一小時左右時，莫言開始處理她的大肌肉。程語嫣的浴袍已經被推到了大，整條修長的暴在微涼的空氣中。她本該到尷尬，但某種奇異的期待壓過了羞恥。

        當莫言的手指觸碰到她鎖骨方的凹陷處時，程語嫣倒一冷氣。那裡的膚異常，而他的觸碰輕得像蝴蝶振翅，卻引發了一連串的電般的受。

        "你的手..."她忍不住開，聲音因為埋在面凹槽裡而有些模糊，"真的很特別。"

        隨著摩的進行，程語嫣覺自己像一塊正在化的黃油。莫言的手法變化多端，時而如羽般輕柔，時而如巨石般沉穩。他從她的肩膀一路向，沿著脊椎兩側的肌肉群逐步推進。當他的手掌過她腰凹陷處時，程語嫣不由自主地繃緊了體。

        "這裡有個很大的結節。"莫言低聲說，拇指在她右肩胛骨內側的一個點上，"平時這裡會很痛吧？"

        莫言輕笑了一聲，那聲音在昏暗的房間裡顯得格外親密："十年練就的手藝。人體有六百多塊肌肉，每一塊都需要不同的對待方式。"

        莫言的手緩緩移向那個禁區，他的觸碰依然專業，卻帶上了一種新的意圖。當他的指尖輕輕掠過她大內側最柔的肌膚時，程語嫣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一濕意從雙之間湧。

        "這分肌肉也需要放鬆。"莫言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沙啞，他的手停在了距離她大僅有幾釐米的地方，"可以嗎？"

        程語嫣咬了咬唇。作為職場英，她習慣了掌控一切的局面，此刻卻到一種陌生的失控。但體的舒適戰勝了理智的警惕，她慢慢解開了浴袍的上半分，用巾遮住了。

        程語嫣恍惚地翻過，突然意識到浴袍前襟因為動作而微微敞開，了前的一片雪白。她急忙拉緊衣襟，臉頰發燙。

        "翻過來吧，我們前面。"大約四十分鐘後，莫言說。

        程語嫣悶哼一聲作為回應。那個位置確實是她最難受的地方，每次加班到深夜都會隱隱作痛。

        莫言轉回時，目光始終保持在專業範圍內——只注視著她需要摩的肩頸位。他重新倒了溫熱的新油，開始處理她前側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