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秦一板一地认真答话。

        “好像也是从那天之后……我就恢复了正常……不过听那位大师的话，我以为是跟男朋友接的缘故……总之，你们说那大师是骗……现在我不知什么是真的了。”

        半晌，小石龙爬回张秦手上，不知他们是怎么用意念交的，张秦对着小石龙脸开始变得凝重。

        “是的，诅咒必须要有明确的作用目标，苏小上诅咒的目标是苏小这个‘人’，但当苏小不完全是‘人’时，作用目标消失，诅咒自然也不会再生效。”

        张灵枢瞪了张秦一，转脸安苏羽薇：“别有太多羞耻，我们这一行也遇到过不少被妖蛊惑与其交合的女孩，它们能惑乱人心，大分人是抵挡不住的。”

        她之所以喜那条大蛇，是因为自己受到蛊惑了吗？

        “别把话说得那么直，委婉一些行不行？”

        长期和爬打交，苏羽薇自然不怕这些，任由小石龙爬到她上乱嗅，偶尔还能觉到她咬了自己的肤，有疼。

        “我……我知了……”

        看着苏羽薇纠结中带着害羞的表，以及扭的话语，张秦直接把猜测问了来。

        “小薇，那条黑蛇在梦中有诱导你与它交易么？你是否与它交易了什么东西，比如说让它帮你祛除诅咒？”

        “苏小，你差一就被改造成妖的炉鼎，但不知为什么半途放弃了……”

        “天不允许妖随意害人，不然会被反噬，严重一些的一天雷劈来足以让它们灰飞魄散。”

        “既然搞清楚诅咒解除的事了，现在再来看看两天前的事故，小薇，把血玉拿来让我们看看吧。”

        “他最开始确实一直在问我想要什么……但……但是……”

        苏羽薇脸腾地红了，尴尬羞耻地低，默认了。

        张灵

枢手肘支在石桌上，思索着组织语言：“像柳仙，黄仙之的东西，他们本质上是妖。”

        “嗯。”

        “但很多妖擅长钻空，就比如伪装成仙骗取香火供奉，诱惑人自愿与它们交易，交易容可能是灵魂，脏，寿元之类的东西。”

        张灵枢拍拍她的肩膀让她放心：“别太紧张，我弟看相不会错，你的生命线和健康线都很好，能健康长寿的，看来那些改造没有对你的造成负面影响。”

        “炉鼎……是，小说里那种意思的炉鼎吗？”

        “它诱惑你跟它交合是吗？”

        “可能是这个缘故，你现在已经不能完全算是一个人类了……更加贴近于……灵。”

        苏羽薇拳紧握，心绪纷杂。

        “这样么……”张秦思索着，从西装外套的袋里掏了一条颜极其艳丽的蓝尾石龙。

        苏羽薇脸有些发白：“还有我……已经不算人了？”

        “黑蛇误打误撞帮你解除了诅咒，虽然是件好事，但要是它继续梦，请不要被它蛊惑，一旦完全成为炉鼎，你会一辈都离不开它，永远被它役。”

        苏羽薇打开包，小心翼翼地把小布袋装着的血玉碎块拿了来。

        还有他居然想对自己这种事……

        苏羽薇，憋了一会儿才继续说：“我和……黑蛇在梦里保持这种关系大概有三个多月，最后一次我问他以后变成龙了能不能治好我，问完之后他就消失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在我梦里现过。”

        后面的话苏羽薇实在说不，对一条蛇迷心窍什么的……

        “苏小，这是我的蓝岚，可以让它尝一尝你的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