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痕之慾7 - 工ju棚內的調教[gaoH]
晨禱的鐘聲敲響時,艾莉諾才驚覺自己一直在用指甲摳挖鎖骨xia方的神聖印記。
"艾莉諾姊妹?"瑪利亞修女的聲音從告解室簾幕後傳來,"你已經在聖壇前跪了二十分鐘了。"
埃莉諾的膝蓋早已失去意識。她艱難地站起來,黑se修女袍xia擺沾滿了剛才qing動時滲chu的蜜ye。這已經是今早第三次更換內襯了。自從昨天在溫室與馬庫斯...那個詞光是想到就讓她後xue一陣緊縮。
"進來吧,孩zi。"瑪利亞修女掀開簾幕,皺紋遍布的臉上帶著了然的慈悲,"你心中gan到迷茫,你說吧,仁慈的神會寬恕所有真誠懺悔的靈魂。"
告解室狹小的空間裡瀰漫著薰衣草與檀香的味dao,本該令人平靜,卻讓艾莉諾想起馬庫斯工裝褲上沾染的泥土與汗shui混合的氣息。她顫抖的手指握住十字架,嘴唇開合數次,卻吐不chu半個字。如何用語言描述那種被cu糲的陽wu撐開後xue的快gan?如何解釋珍珠項鍊在體內hua動時那種褻瀆神聖的快樂?
"我...我在溫室裡..."艾莉諾的指甲陷ru掌心,"與園丁馬庫斯..."
"發生了肢體衝突?"瑪利亞修女溫和地打斷她,"那個獨yan男人確實cu魯無禮。昨天他還把聖qi室的銀燭台摔chu了凹痕。"
艾莉諾猛地抬頭,嘴唇顫抖著鬆了一kou氣。原來老修女gen本不知dao...不,是gen本想像不到會發生那種事。在瑪利亞修女純潔的認知裡,一個事奉上帝的修女最多只會與男xing發生"肢體衝突"。
"是的...衝突。"艾莉諾順著話頭接xia去,"我...我用剪刀威脅了他。"
多麼可笑又蒼白的謊言。事實是昨天她被馬庫斯an在玫瑰叢裡時,手裡確實攥著一把修剪花枝的剪刀,卻在最激烈的時刻用它割開了自己的襯裙,只為讓他更方便地侵犯自己。
告解結束後,艾莉諾走向洗衣房。依照規定,修女們每週三要集中清洗所有衣wu。當她將積攢一週的襯裙投rufei皂shui中時,一條珍珠項鍊突然從褶皺裡hua落,掉在石板地上發chu清脆的聲響。
艾莉諾的心臟幾乎停tiao。這是昨天馬庫斯sai回她手中的那顆,她明明記得今早把它藏在了《聖經》夾層裡。珍珠表面已經乾涸的ye體在fei皂shui中漸漸溶解,釋放chu那gu熟悉的、混合著兩人體ye的氣息。她的雙tui突然發軟,不得不扶住洗衣盆邊緣才沒有跪倒在地。
"需要幫忙嗎,姊妹?"
艾利諾像被燙到一樣轉shen,看到新來的見習修女安娜正抱著一疊床單站在門kou。女孩不到二十歲,淡金se的睫maoxia方是一雙小鹿般純淨的yan睛。
"不...不用。"艾莉諾迅速用腳尖將珍珠踢到排shui溝裡,"你去整理祭壇吧,這裡交給我。"
等到安娜的腳步聲遠去,艾莉諾立刻跪xia來尋找那顆珍珠。它在排shui溝的陰影裡微微發亮,像一隻窺視著她的yan睛。當她撿起它時,意外發現溝槽裡還有幾顆類似的珠zi,顯然不是第一次有修女在這裡遺落"私人wu品"。
午後的陽光透過彩繪玻璃,在修dao院迴廊投xia血紅se的光斑。艾利諾捧著《玫瑰經》假裝誦讀,yan睛卻緊盯著中庭裡修剪灌木的馬庫斯。那個獨yan男zi今天換了一件無袖麻布衫,louchu肌肉虯結的手臂和上面交錯的傷疤。當他彎腰時,工裝褲緊繃的布料清晰地勾勒chu那gen陽wu的輪廓,即使處於疲軟狀態也足夠驚人。
馬庫斯突然抬頭,獨yanjing1準地鎖定了迴廊陰影中的艾莉諾。他嘴角扯chu一個猙獰的微笑,手中的剪刀"咔嚓"剪xia一段帶刺的玫瑰枝條。枝條落地時彈tiao了幾xia,剛好滾到艾莉諾腳邊。
當她彎腰去撿時,馬庫斯不知何時已經bi1近欄桿。他手中的剪刀寒光一閃,艾莉諾的袖kou突然裂開一daokouzi,尖銳的剪刀尖在她小臂上劃chu一條細長的血痕。
"哎呀,手hua了。"馬庫斯的聲音低沉如雷鳴,獨yan卻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他俯shentian去艾莉諾手臂上滲chu的血珠,she2尖cu糙的質gan讓她渾shen戰慄。 "黃昏時玫瑰開得最好,"他的呼xi噴在她耳畔,"特別是...被鮮血澆灌的玫瑰。"
艾利諾回到寢室時,發現枕頭上放著一把黃銅鑰匙,那是工ju棚的鑰匙。她將它藏ruxiong衣內側,金屬冰涼的觸gan緊貼著發燙的神聖印記,形成一種詭異的平衡。
當夕陽將修dao院的尖頂染成紫se時,艾莉諾藉kou頭痛提前離開了晚禱。她繞過錯綜複雜的迴廊,心tiao如鼓地走向位於果園邊緣的工ju棚。鑰匙charu鎖孔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刺耳,推開門的瞬間,濃烈的玫瑰香氣混合著鐵鏽味撲面而來。
工ju棚內bu比想像中寬敞,中央懸掛著一盞煤油燈,在牆上投xia搖曳的陰影。馬庫斯背對著門站在工作台前,正在調試一套由園藝工ju改造的奇怪裝置。幾條pi帶懸吊在橫樑上,末端連接著帶有軟墊的鐐銬。
"準時的小修女。"馬庫斯轉shen時,艾莉諾才發現他赤luo的上shen佈滿新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