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泠霜的心脏重重一,
微微发凉。她不想示弱,但脊背上的寒意让她不自觉握紧了指尖。
她不敢动,也不敢喊。她知他们不讲规则,喊了也没用。
“吵死了……谁一大早在我睡觉的地方说话?”
他的动作稳重而从容,一如外表的冷静可靠。但白泠霜却锐地察觉到,这两兄弟的疯,是同一种,只是形式不同。
柔得过分。他目光微敛,若有所思地多看了她一。
白泠霜循声看去,只见沙发背后缓缓坐起一个影。
他缓慢收紧手臂,像是在试探她骨的承受力,语气却轻得像哄孩
,“让我猜猜――哭起来也很漂亮吧?”
她仰看他,目光冷淡中透
一丝明显的防备与不悦:“放开我。”
哥哥低看她时,眸
里藏着的不是怜悯,而是一种温吞的掌控
。
她伸手准备拿回手机,正好这时――
“谢谢。”她轻轻地应了一声,嗓音细,却毫无温度。
白泠霜脸苍白,站在那里像被
在画布上的小白兔,漂亮、
净,却被两双沾满
望的手伸向了唯一的纯净。
弟弟看着她微蹙的眉,忽然低低地笑了。他
神发亮,像看到了什么稀罕的玩
。
而她却毫无察觉,只专心盯着手机屏幕,满脑只想赶紧把那张“让人作呕”的帖
删掉。
“好啊……”他低声说,语气里带着令人不舒服的轻佻和愉悦,像是在玩
什么心
又禁忌的玩
。
“你醒了?”南墨尘看了一
他,语气温和中夹着一丝无奈。
白泠霜被他看得不自在,神微垂,但没有说话。
“嗯,这个好办,交给我吧。”他轻描淡写地应,似乎
本不觉得这是件麻烦事。
“你看上去很害怕,嗯?”他说,“没关系,慢慢适应就好。”
弟弟笑着站起来,慢悠悠地走到桌边,绕过来,忽然弯腰,手臂从后方圈住了白泠霜的腰。
白泠霜以为他会阻止。
就在这时,一只修长的手从旁边伸来,住了弟弟的肩。
“谁能不醒啊,声音这么好听。”弟弟盯着白泠霜的睛,像一只发现了新玩
的猫,
里几乎要泛
兴奋的亮光,“哥哥,这就是你刚才说的‘麻烦’?长得真可
啊。”
白泠霜僵了一
,本能地想挣脱,双手不安地抓住了他那条手臂,但力气太小,
本扯不动。
那是一位容貌极为相似的男生――与南墨尘有七八分相像,但神态却完全不同。南
墨尘是温柔
敛、儒雅得
,而这个男生
神里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病态和放肆,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唇角勾着极淡极邪的一抹笑。
哥哥的声音很轻:“别吓着她。”
“你这么小一只,成这样……是不是一碰就哭了?”
可一秒,哥哥却一边将她从弟弟怀里“接过”,一边低声
:“她是我们的小客人,得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