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的地方。
都是天意。
追不上,以后都不可能追得上了。
冯君同轻叹声气,将手套重新回了柜
里。
回到家的第三天。
她接到一通陌生电话,说陌生也不算完全陌生。
是省歌舞团打来的,通知她二面过了,本周六将在行政楼开展终面,问她有没有空参加。
二面是现场舞蹈,冯君同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可她先前已经拒绝了饭局,这还打电话来通知……
“请问名单确定没错吗?”
那大概也被她的态度
得一懵,重新跟她对了遍姓名专业。
没有错。
“有空!”
她压手舞足蹈的冲动,朗声应
。
“那稍后我将终面的时间地
以邮件发送给冯小
你,请你查收一
。”
“好,麻烦您了。”
挂了电话,冯君同整个人倒床里,裹着被
了一圈。
甭三面是什么,终归离目标又近了一步。
她原先计划在家里呆上十天半个月,惦记着工作的事,周五便登上回学校的火车。
赵一丹在寝室里,听她说回来是为了准备歌舞团的终面,嚷嚷着要她请客吃饭。
“能不能还不知
呢,等终面结果
来再说吧。”
只怕又是空喜一场。
赵一丹一手搭到她肩上,“现场表演都过了有什么好担心的,放心吧,我听他们说终面一般都是聊聊薪资和职业规划之类的。”
“是这样的吗?”
“骗你嘛,走走走,去吃饭。”
……
当天晚上,冯君同上网搜了搜终面可能可能被问到的问题,准备了一肚腹稿,次日在赵一丹的陪同
发前往行政楼。
“别紧张,你可以的。”
“嗯。”
听到工作人员呼叫冯君同的名字,赵一丹拍拍她的肩,她轻呼一气,落落大方地走
了面试房间。
没有传说中豺狼虎豹般的面试官,主位上只坐了个优雅知的中年女人,看到她
来,颇是客气地伸手:“冯小
请坐。”
“谢谢。”
冯君同在她对面坐,正寻思着她会怎么提问时,一本用人协议推到她面前。
“看一看,没什么问题现在就可以签字了。”
意识到是什么意思,冯君同微睁大,拿起来打开第一页。
“有看不懂的地方可以说来。”
“嗯,谢谢。”
一本合同书共七页,她来回看了两遍,以她浅薄的法律常识来说,没发现有任何不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