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著氣，急促起伏，汗滴從額頭掉進桌面。

        他把額頭貼著我後頸，過了很久，才用一種說給自己聽的聲音低低說了一句：

        我覺得自己的體有一瞬間在吞進去——不是靠主動，是某種不知從哪裡來的本能。

        陽光從窗簾縫透進來，照在我們兩人夾縫間的那片肌膚上——我間泛著濕光，他的手指還在裡頭，帶著我體的溫度與顫抖。

        我得不像話，整個人趴在桌上，臉埋在手臂裡，聲音濕得像快哭來。

        但手還沒，只是留在裡面，像是一種……佔領。

        gogogo

        只是貼得更近。貼著我前，額頭埋在我肩頸旁，呼像壓著悶火，燙得我整個人汗直立。

        我的開始發抖，腳跟貼著木地板，一寸寸往。

        他也沒問我行不行。

        希望有人可以跟我交一（

        庫存很多

        他輕輕動了一。

        我一手扶住他的手腕，一手撐著桌面，得不像話，汗從髮絲滴到頸窩，整個人燙得發昏。

        指尖還在裡頭，很慢地動，一點一點往裡鑽，每一都像是在觸碰我體從來沒被誰碰過的地方。

        手指在裡面緩緩地動，一點，再推進，像在測試我能不能撐得住。

        他終於停來。

        那一，我整個人瞬間收緊，幾乎痛得喊聲，但忍住了。

一，像是不敢再進。但我的體已經緊緊包住他，體溫沿著他的指節一點一點吞去。      他輕輕動了一。      我差點跪。

        他加了第二。

        「痛嗎？」他聲音悶悶的，貼著我耳邊問。

        只是淚突然就了來，沒聲音、沒預兆。

        我覺到他在發抖，是真的——他的手指都微微顫著，像是努力壓著什麼快炸開的東西。

        「不舒服嗎？」他又問，但聲音很輕，有點慌。

        「妳在這裡。」

        這整棟屋裡只剩我們兩個。

        我了氣，抓緊書桌邊角，指節因為太用力而泛白。木頭邊緣抵著我大，磨得發痛，但我沒退。

        他不是說我站在這裡。

        他低頭看了我一，眉頭微蹙，像是不確定這樣是不是對的，卻又停不來。

        而是我，就在他手裡。

        那動作幾乎沒有幅度，卻讓我整個人從腳底發熱，像有什麼瞬間被點燃。

        ——

        他停了一，手指就那樣卡在裡面不動，像是不敢再進一步。

        「你……」我啞著聲音，試圖開。

        他沒等我說完，體往前壓了一點，額頭抵在我脖上。

        我沒答。

        他不再追問，只輕輕用大拇指在我前方的處，那一像閃電一樣讓我全顫了起來。

        我還是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