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药效还未褪尽，肤上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乳尖被师用金丝缠了细链，稍一动弹就扯得生疼。更可怕的是间――那枚雕着宁字的玉势还嵌在里，随着呼微微震动。

        我浑一僵。心的玉势突然发嗡鸣，震得甬一阵酸。这是师新炼的法，里养着只蛊，稍加动就能让人动如。

        "演示......"我的声音哑得不成样，"用哪里演示？"

        ――玉势里的蛊苏醒，顺着颈钻；

        "戌时还有一场。"她手的动作像在拭剑，"养好神。"

        戌时的更漏声响起时，我正蜷在锦被里发抖。

        "今夜有贵客。"银甲套解开我腕间丝带，"尊要看你演示《霓裳》。"

        "等急了？"

        笛声越来越急，我像个坏掉的乐般剧烈颤抖。前的玉势随着音律震动，后的琴凳传来诡异力。当《霓裳》弹到第七叠时，突然松开，大晶亮――是蛊在分的毒！

        溺边缘抵上唇，我被迫饮自己的药。过的瞬间，前炸开一片猩红。像被烙铁到般剧烈收缩，把玉势吞得更深。后庭还残留着被开拓的酸胀，此刻竟也开始饥渴地翕动。

        师低笑，灯往我小腹一照。淡金的《霓裳》曲谱在灯光浮现，那些音符正随着玉势的震动微微发亮。我这才惊觉――原来生产后留的纹路不是疤痕，而是活生生的调音！

        师突然拽着金链把我拖床。我踉跄着跪倒在地，膝盖撞上冰冷的青玉砖。灯照亮满室刑――包着绒布的檀木刑架，悬挂的银铃网，还有......还有那个带着双玉势的琴凳。

        尾音消失在突然的贯穿里。师并指后庭，那里早被药膏化成泥。我尖叫着弓起，乳尖的金链叮当作响，间的玉势被挤得更深，几乎到。

        第一个音符响起时，我前闪过走灯似的幻象：

        ――两在盆腔交汇，炸开绚丽的火花。

        ――后庭的媚药化作细，渗颤栗的；

        "用你生过蛊虫的。"银甲套拨开我汗湿的鬓发，"还有......"

        "先。"银甲套拍打我颤抖的尖，"弹首《清心咒》助兴。"

        我在琴凳上搐，看着尊的影从暗浮现。他黑袍上的金线绣着《霓裳》全谱，此刻

        "这里也要用。"她手指，带晶亮的，"尊喜听二重奏。"

        "着。"

        "好孩。"师用银甲套接住几滴，"这才是第一乐章。"

        珠帘碰撞的声响里，师提着鎏金灯走来。灯纱上绘着图，烛火一，那些纠缠的人影就活过来似的晃动。她今日描了花钿，眉心血痣红得妖艳，唇上胭脂像是用血调的。

。师突然掐住我巴，往我咙里灌第二剂药――

        鎏金溺被摆在间，我认是收集蛊虫分用的。师却往里倒了半盏猩红――是混着曼陀罗汁的"朱颜劫"，度比晨间了十倍不止。

        "走。"

        我在湿透的锦被里，看着晨光爬上她离去的衣角。心还在一一地痉挛，溢更多。最可怕的是，我竟然在期待夜幕降临。

        当被迫跨坐在琴凳上时，我发不似人声的哭喊。前后同时被填满的饱胀让疯狂痉挛，淡金音符在肤上动。师却已经执起人骨笛，抵在我小腹的曲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