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低咒，忽然扣紧她的腰，不再顾及任何节奏地狠撞去，像要把她整个人从尾骨往上撕开一样。

        “呃啊！啊……陆森，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啊啊！”她声音哭哑了，却像中毒了一样，不停颤抖着迎合，每一都发黏腻的声。

        陆森压低，额抵着她的肩，得像野兽。他恨她的为什么这么诚实，恨自己为什么停不来，恨他们为什么走到了这种局面。

        他咬着牙，狠狠最后一，一灼猛地在她，他搐着，像是整个人都被榨。他几乎是抱着她的，像是把所有积压的愤怒、占有、嫉妒和羞耻都一起她里。

        “唔呃……呜呜……”凌淼被得再度搐起来，泪无声落，她觉得自己真的坏掉了，彻底坏了。

        而陆森还抱着她，咬着她的肩，像是疯了半天才终于恢复意识的疯，一动不动地钉在她里，得几乎要窒息。

        半晌，空气重新安静来，只剩墙上回着的息余音，像是被炮火洗过后的废墟，狼藉、湿，连呼都带着火药味。

        陆森额还抵在她肩上，手还钳着她的腰，依旧在她，余温未退。他没动，也不想动，像是被刚才那一榨了力气，又像是一步该怎么面对她，全然不知。

        凌淼靠在门上，睛半睁不睁，泪早已透，只剩脸上的咸涩。她没说话，也没挣扎，早就麻了，连冷都没觉，只觉得间还在缓慢地动着，把他最后的余一挤来，黏腻得叫人发疯。

        “你走吧。”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陆森僵着没动，他盯着她的后颈，那吻痕像是烙印。那是他留的，可他心里却没有半分胜利的快。反而是一无法言说的空落。

        “凌淼……”他轻声唤她，语气有些哑，像是想说什么，却没能开。

        凌淼颤了颤，没回，只是慢慢将从他臂弯中回，撑着门板，颤着一把穿好。间还有陆森的在往淌，混着自己的淫，落在地上，滴答一声，像是一记耳光，甩在两人之间。

        她转推开门，没有看他，只留一句话：“我自己剃的。”

        然后就走了。

        厕所门合上那一刻，陆森的手还撑在门板上，掌心贴着冷冰冰的木纹，像贴在冰面上。他低着，背脊僵直，额抵着门，听着女厕里面的声，像是她在洗，也可能……是在哭。

        他不知。

        咙像被烟呛着，疼，却咳不来。他转过，靠着墙慢慢蹲去，整个人缩在狭窄的过里，像只狼崽，嘴里咬着自己手背，手指关节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