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屈服tian肉棒的校花
幾天後。
教室裡依舊喧鬧,上課時間還沒開始,學生們三三兩兩地聊天、打鬧。
徐悅彤坐在靠窗的位置,一邊翻著手上的雜誌,一邊漫不經心地擺著女王派頭,周圍幾個同學圍在她shen旁,嘻嘻哈哈地拍馬屁。
她冷著臉,偶爾懶得搭理,偶爾又語氣輕蔑地笑著回幾句,那副天生gao傲、目中無人的樣zi,跟平時一模一樣,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就像,她還是那個能踩著所有人gaogao在上的校花。
直到江硯辰慢慢靠近。
他穿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打扮,拎著背包,低著頭,從人群中悄悄穿過,沒有人特別注意到他,就像過去的每一天一樣。
他走到徐悅彤shen邊,背對著其他人,像是隨意路過一樣,在她耳邊輕輕吐chu幾個字,聲音低得像在撫nong,卻又帶著冰冷的命令gan。
「舊圖書館後樓梯,xia課後自己過來。」
話語落xia的瞬間,徐悅彤的指尖猛地一緊,雜誌啪地一聲掉在了桌上。
她指節發白,極力壓抑住shen體本能湧起的恐懼與羞恥,強迫自己抬起頭,狠狠瞪了江硯辰一yan,像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一樣。
「死陰沉,滾遠點,看了真礙yan!」
她冷冷地嗆了一句,周圍同學們哈哈大笑,有人拍手起鬨,有人chu聲附和。
一切就像往常一樣,徐悅彤還是那個驕傲無比的校花,江硯辰還是那個默默承受著侮辱的小透明。
但只有她自己知dao。
只有她自己清楚,剛才男人靠近時,那種細密得令人顫抖的壓迫gan,他說的話,就像灼燙的鐵鏈,一點點繞上了她的脖zi,她強撐著冷笑,假裝自己還站在gao處,假裝自己還能命令他滾開,但雙tui卻在桌xia微微發顫。
從那晚以後,從那個廢棄工廠以後──她的人生,彷彿被anxia了什麼見不得人的開關。
江硯辰。
那條她從來沒有放在yan裡的小狗,現在手裡握著她最羞恥、最骯髒、最不能被世人知dao的把柄。
那一組組淫靡的照片,她赤luo著、濕著、被cao2到哭的模樣,全被他握在手心,每當夜深人靜,她關掉燈躺在床上時,那一幕幕畫面就像夢魘一樣湧上來,讓她全shen冷汗直liu。
【那傢伙……】
【居然敢威脅我。】
徐悅彤咬緊了牙,指甲死死掐進掌心。
她才是站在頂端的那個人。
她才是掌控者。
她早就習慣了看他低頭,看他沉默,看他逆來順受。
江硯辰——那條連反抗都懶得的狗,怎麼敢反過來踩她?
憑什麼?
【一個以前連反駁都不敢的人,現在竟然敢用這種方式控制我。】
【他什麼時候有資格了?】
她是光。
他是影zi。
這世上沒有影zi踩住光的dao理。
想到這裡,怒火像毒蛇一樣在她xiongkou蜿蜒纏繞,從心窩一路竄上hou頭,她恨不得立刻撕碎那個男人,把他從她人生裡徹底抹掉。
可她不能。
她zuo不到。
因為那個人現在,握住了她的弱點,而這比任何羞辱都更可怕。
***
舊圖書館後樓梯間-
破敗的shui泥牆角旁,徐悅彤被江硯辰強ying地an跪在地,她的膝蓋貼著冰冷cu糙的地面,雙手被迫扶在他的腰上,抬起頭,yan前是一gen滾燙、cu大到令人窒息的肉棒。
江硯辰微微低著頭,俯視著她,聲音輕得像耳語,又帶著病態的興奮。
「來啊,」
「不是最喜歡罵人嗎?」
「用這張嘴,好好服侍我。」
話語間,他cu暴地把肉棒抵上她的唇。
徐悅彤咬緊牙關,指節發白。
【該死的……】
【這種骯髒的陰沉狗……】
她恨得幾乎發抖,但luo照在他手裡,她沒有拒絕的餘地。
閉上yan,她不qing不願的張開嘴,將那gen滾燙又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