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该死，不住自己的，更不住自己一颗心，如今我的都由老爷置，老爷若是看不惯，妃立刻去死也可以……”

“等你养好了，想去哪儿我都带你去……这些日你和明诗厮混的混账事咱们就当没发生过，等咱们把续弦的礼办了……”

明乐什么也不懂，只知能见到母亲是件让人兴的事，一个劲儿地笑。妃却抱紧女儿，摸摸儿，不住落泪。“我哪里担得起……老爷，我我想着等了月到庵里为杜家祈福去……”

“你这小淫妇！”杜衡气得想打她，可不了手，只恶狠狠地：“不过是生了张销魂脸，真以为自己是个人了？若不是我当初把你买来，你还不是千人骑万人跨的贱货？！如今你和我的儿们厮混，我都忍了，你还想什么？！”

“明乐快喊娘亲。这几日乳母说明乐会走几步了，到底是随了你也不闹……惹人疼。”说着，杜衡把明乐抱到床，让他喊妃娘亲。

杜衡一气之便让人把妃抬去二姨娘那儿念佛吃斋去了。二姨娘原有个女儿，可惜胎里不足生来就多病多灾，奈何心养到六岁便没了，偏生那没了的女儿与妃同岁又是同日月生的，也都是柔柔的模样，二姨娘自她门便私心当是自己女儿回来了，只心疼她。如今她被老爷弃了放自己这儿，自然更疼她，又怕她月坐不好，破了例让厨房端了肉菜到她的静心斋。起初孩被老爷抢走了，妃日日伤怀，饭都吃不，还是二姨娘一喂的，又怕使的丫鬟不懂事，甚至亲自为她泡艾，妃再有寻死的念都被打消了，只随着二姨娘一诚心礼佛。

“我前些日让明诗为我去靖安寺给明乐还有静姝供香油灯，如今恰好回来，我便让他来这儿坐坐……”二姨娘轻描淡写地说着，让

“不不，老爷，把孩们还给我……老爷……”好容易回到边的孩又被抱走，妃不住哭泣，直了床跪着。“求求你，老爷……”

能隐忍来，睁睁瞧着妃被父亲接走了。

“你！别以为拿死来威胁我，我会放了你！”越想越气，杜衡脆把明乐抱开，又让一旁候着的乳母把小静姝也抱走。

妃正坐在床上给女儿喂，却见杜衡抱着明乐来了，一时心很复杂，只咬着唇儿不言语。

这日杜衡见完客人便抱着明乐来哄她。孩是谁的杜衡自然心知肚明，可好容易寻了个由把她抢来，哪里有放过的理。

“你不是要念佛吗？去二姨娘那里便是，两个孩你一个都不许见！”

妃如此便被老爷领了回去，月也是在杜衡卧房里过的，未免她被人欺负，老爷有挑了几个老实可靠的服侍她。瞧着分明生得像自己同明诗的女儿，妃实在禁不住偷偷落泪，整个人总是憔悴不安。

“我想家老爷……求您放了我……”有些胆怯地瞧着男人，妃终于把话说。“孩们就有赖老爷多费心……”

富商的乳娘（23）私幽会

这日午后，妃在二姨娘床上打了个盹儿便起焚香漱，正想跪在观音像前念经，却见杜明诗随着二姨娘来了，她一时捻着佛珠愣在原地，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一素净的二姨娘只轻笑着摒退人，让妃到榻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