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一同飛翔

        夜se深了，窗外灑ru的月光斜斜映在地板上，還有兩ju尚未完全平靜xia來的shen體。

        林芷涵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濕熱與餘韻還未散去，tui還因為gaochao後的痠軟而有點發抖。沈澤躺在她shen旁，手指緩慢地從她鎖骨hua到肚臍，彷彿在回味方才的深度與角度。

        「你剛剛……最後那幾xia，是不是故意想讓我站不起來啊？」芷涵chuan息尚未平復，但嘴巴依然毒辣。

        沈澤沒有立刻回話，只低頭，輕輕在她耳後吻了一xia。

        「你這傢伙……是不是gen本都聽不懂人話啊？」她語氣雖毒，yan裡卻藏不住笑意，「老實說，你那幾xia到底哪裡學來的？好像知dao我哪裡最……」

        他只是看著她，yan神靜靜地落在她的腹bu，又抬yan回到她臉上，沒有解釋，也沒有閃躲。

        芷涵一愣，咕噥著：「裝什麼深qing……哼。」

        她坐起來，chouchu紙巾幫自己簡單ca拭，又扯過幾張替沈澤清理，手法不輕不重，像是報復，又像是撒嬌。

        「你也不dai，就這樣she1裡面……萬一我真的怎樣了，看你怎麼辦。」

        沈澤沉默了一會，只是輕輕地握住她的手指。

        「會負責？」

        他點頭。

        芷涵沒再說話，只是嘴角翹起，像是不小心洩漏了內心的柔軟。

        清理完後，她又躺回去，背對著他：「以後還敢不敢了？」

        他從後面輕輕抱住她，把臉埋進她髮間，沒說話，卻用shen體回應她的問題。

        隔天早上，太陽透過玻璃灑進球館。

        黑駒大學的早訓照常展開。哨聲一響，球員們立刻進ru狀態。而在場中央，一對默契異常的搭檔成為焦點。

        林芷涵的舉球比平時更jing1準、更有想像力。她看似隨意地一拋，球卻像被引力牽引般穩穩落到完mei擊球點。

        沈澤的進攻兇猛、節奏卻chu奇穩定。他幾乎無需多餘的yan神交liu，只要芷涵一抬手，他的shen體已自然起tiao，空中完成一記近乎藝術的爆扣。

        隊友們忍不住竊竊私語。

        「他們昨天是不是偷偷練過？」

        「不是說芷涵昨晚留在球館自練嗎？該不會……」

        芷涵聽見了，撇撇嘴：「你們少講八卦，專心接球啦。」

        沈澤沒cha話，只是站在她shen後，像座沉默的堡壘，偶爾投來一yan，冷靜卻專注。

        在一場激烈的對打後，芷涵彎xia腰chuan氣，悄聲說：「你今天怪強的耶。」

        他只是伸chu手，遞給她一瓶shui。

        她喝了一kou，又笑著搖頭：「難dao我們昨晚那一戰，也算合練的一種？」

        他垂yan看著她，目光深深的，沒說話。

        她仰頭望進他yan裡，忽然有些不自在，像是被看穿了一樣：「……你要這麼看我，看得我快懷孕了。」

        話才說chukou，她自己先愣了一xia。

        他眉頭動了動，但仍沉默。

        她轉頭快步走向球網另一側，揮手對隊友們喊：「來啊來啊，再對練三輪，看你們今天能不能撐過我的舉球！」

        沈澤依然站在原地，看著她那dao背影。那是他熟悉的戰鬥姿態，背ting得直，聲音裡藏著火。

        只是，他知dao，昨晚以後，她不再只是他的舉球手了。

        他們之間，已經有了某種無需言語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