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不知妈妈什么时候来,但她肯定会来,肯定也会看见那些信息,我不敢往深了想,更没有多余的大脑用来深想,因为都被恐惧的
绪占满了。
我在房间等啊等,等啊等。只要听见门外有一动静,全
肌都会紧绷的发
,我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害怕过,如果上帝真的存在,我宁愿三叩九拜跪倒耶路撒冷,求它保佑我这一次。
“吃饭咯。”妈妈推开门,吓得我像惊弓之鸟一样了
,“吃饭咯。”
原来是妈妈好晚饭了,我“嗯”了一声,心惊胆战的跟在后面,吃饭时,依稀记得她给我夹菜,让我多吃
,吃的什么已经没了记忆,但盛的饭都吃完了,菜也吃完了,我想尽量表现得听话一
。
饭后,无事发生。
晚上,无事发生。
翌日,无事发生。
那些消息肯定没有发送去,卡消息发送失败了。只有这种可能,才会一切无事发生,不然怎么解释妈妈完全没有反应?
微信,你是好样的。
劫后余生!
我一度认为答案就是我所想的这样,发送失败。但在以后以后的某天,我和妈妈已经不再为这些事而烦恼,她已是我的女人亦是我的妈妈,我已是她的男人亦是她的儿,那天我们躺在床上,突然想到这次经历,我翻看着和妈妈的聊天记录,所有话,她一条没删,我问妈妈当时是怎么想的,她说:“耽搁了,后面不晓得咋个跟你开
,你发的那些话,我都看不
去,也不知
你在想啥
。”
“想你呗。”她白了我一
,对我的回答
到无语,可答案就是这个,或者说发送的那一串信息就是答案。
尝到了甜,就想尝第二
。
给妈妈假意发话,有了第一次,就有了无数次,我试着给妈妈
歉,为自己的冒犯
歉:“妈妈,我知
这样
很不好,可是我也已经十六岁了,正常都有生理反应,偶尔
一次两次...你懂的
谅我,我很
兴,妈妈,我只有实在忍不住了才会手淫,现在谢谢压力又很大,
后,还能睡得安稳
...”
我从生理需求作为切跟妈妈聊,她从来没有回应过一条,即使这样,我依旧乐此不疲的在说“禁词”,妈妈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明令禁止,因此随着次数的增多,我的心理负担跟着一次比一次轻。
而妈妈的一次不回复,已然演变成次次都不回复,我像个汇报工作的职员,每次打飞机都会向“长官”妈妈汇报,直至在个普通一天的普通午,没人会刻意记得那天是什么日
,我脱掉
在床上手淫,ipad屏幕分屏播放着日本影视大片,另一边则是和妈妈的对话框,那些对话框一片绿
,全是我给妈妈发的荤话,不过她全都已读不回罢了。
随着手心的每一次翻飞,望恶
的奖赏时刻也即将来临,我向靠近
一分,看着平板,用手指轻轻打
几个字:“过来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