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态度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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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臻往后退了一退，轻轻：“其实那天你喝醉，把房卡给我的时候，我已经大概知你的意图。第二天早上我也醒了，你在等我，巧的是，我也等你到考试前的最后一秒。”

顾臻一笑：“算我命大，半途醒过来，报了警，没死成。我外婆知后，说什么也不肯放我妈妈一个人，日夜看着她。但是顾莞世没到一年，她找到机会自杀第二次，成功了。”

顾淮初是十二年前因贪污受贿且数额巨大而被判枪决的C省副省长，该案件在当年轰动一时。

从很多人来同他说，到再也没有人认识他。外婆说，他可以有新的生活。

麦茫茫震惊心疼之余，不知该作何反应。

顾臻喝酒："嗯。"

“我们可以重新......”

“但是可能，是我并不够了解你。”

顾臻低看她：“过去了都。”

他继续说：“我妈妈是C大的历史学教授，在我爸爸事后，她接受了一个记者的采访，不过没人知容。那记者写了长篇报，还没发去就被截了，他也从此销声匿迹。没过多久，学校里有人收集了我妈妈多年来在课堂上讲过的所有不当言论，实名举报，刚开始是停职，后来所有人都说她疯了，她被送神病院制医疗了一个月。

直到父亲落，往日的叔叔伯伯惟恐躲避不及，他被推着去面对横逆折、地覆天翻，母亲终日地说着“都是鬼，没有理，没有理”。

父母老来得，对他疼有加，循循善诱。家里曾朋满座，人来人往，无人不称他是前程万里的天之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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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彻底辞职后，带我回到家乡昳城，安顿好外公外婆的一些事，抱着我一起，在租屋吃安眠药，烧炭自杀了。”

他知她说的是哪样对不起。

“很长一段时间，我不知我为什么活着。”

“你今天来我家，表现反常，也是因为这个吧。你大可不必愧疚，这也算是我的选择，你想要赢，我可以成全你。”

说者轻描淡写，听者心惊肉，麦茫茫挪过去，从侧面环抱住顾臻，哽咽：“我不知你经历了这些......对不起......”

顾臻否定：“不是，你比我在意对错，如果要说给机会，是你自己给不给自己机会。”

因为我妈妈这时候已经怀了顾莞，写了保证书后，得到释放。她是个特别追求完的知识分，给我和顾莞起名的初衷，寓意是‘臻于完’，她不能接受这些。

麦茫茫喃喃：“原来你给过我一次机会......”

“我对你......不是没有觉。”顾臻顿了顿，“不是生理的冲动，还是格的引。”

敢置信地问：“你爸爸是顾淮初？！”

他是个算得上聪明的小孩，可他什么都不懂。

麦茫茫反复:"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