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聿眉间绪都滞了一瞬，随即低笑声。

        两人缓缓向池，程斯聿正准备扶她靠岸，手刚搭上池边湿的瓷砖边缘，却突然轻“嘶”一声，猛地收回了手。

        秋杳心一紧，那双手曾在她梦里现过太多次，现在却算是因为她受了伤。

        “不用了，”程斯聿随意甩了甩手，不在意：“小伤。”

        “不怕了，继续吧。”秋杳摇摇，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男生靠得很近，温的气息会拂过秋杳湿漉漉的额角。

        程斯聿最后这句话声音很浅。

        程斯聿索松开她，自己先一步利落地撑着池边上了岸，珠顺着他畅的肌肉线条落。他蹲在岸边，居临地看着还在里的她，神难得地松散来。“走啊，”

        “人想不通的事太多了，”听到他这话，她站定，学着他平时的语气，睛却盯着他受伤的手指，“想不通你就多读书吧，不要把功夫浪费在讽刺别人上。”

他想，她明明是的，脯贴到他上时，的肉动着，蹭着他。

        歉疚涌上来。“不行，”她持，“里不净，会染的。”

        秋杳努力集中神在他的指令上，却无法忽视程斯聿的存在。她甚至能觉到他拇指指腹在引导她平衡时，不经意地摩挲了一她侧的肉。

        秋杳没吭声，默默往更衣室走，别过脸不看他。

        程斯聿没动，他长臂一伸，拽住她的手腕，视线黏在她上：“现在这么听话？”

        “还害怕吗？”程斯聿给了秋杳时间缓冲，而后开问他。

        程斯聿看着她紧蹙的脸，眉骨一挑，像是突然改了主意：“我的休息室有医药箱。”

        ――――

        她慌忙低，再次将脸埋里，让冰凉的池掩盖住脸上可疑的度。

        ――

        秋杳却没说话了，低回，往岸边走去。

        随即朝她伸手，掌心向上，“就是有想不通。”

        “专心。”他似乎察觉到她的走神，声音低沉地提醒，扶在她腰侧的手微微用力，稳住她有些晃动的。

        秋杳避开他伸来的手，自己攀着扶梯上来。

        秋杳转看去，发现他指指腹被泳池边的金属扣划了小，正渗着血珠。

        他顿了顿，视线锁住她。“要去吗？”

        秋杳怕程斯聿是在调戏她，于是抬看他的表，却发现程斯聿表很平淡。这种纯粹而不带杂质的审视，反而让她心得更快了。

        “你走不走？”秋杳被他拉住，在中晃了一，想挣开他的手，又怕碰到他的伤。

        “你...”秋杳意识抓住他的手腕，那只好看的手上现在多了刺的红痕。

        秋杳跟着他游了一圈，似乎摸到了一漂浮的门，手脚协调了不少。

        “学妹还会嘲讽人。”他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愉悦，“看来我教得不错。”

        她想起书包里常备的创可贴，急：“我去拿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