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一片羽mao
男人guntang的阴jing2还握在苏然手里,已经是完全bo起的状态。
尺寸骇人的东西裹在柔ruan的白se浴袍里,手gan的变化令它显得温顺而柔和。于是哪怕它已经微微上翘着抵到女孩的xiongkou,她还敢因为担心龚晏承像上次那样转shen就走,而有些着急地扒住他的手臂,不知轻重地说:“您可以…可以直接jin来,我受得了的!”
龚晏承简直要被气笑了,“jin来?jin哪里?”
苏然又不说话了。看过听过是一回事,要自己说则是另一回事。此刻被她故意丢掉的羞耻心好像又重新回到了shenti。
龚晏承垂yan看着她,以及那里。
天知dao,他其实想说更过分的话,然后顺势就真的开始。可女孩生涩得连他的话都不敢接……而且,那里,那么小dian儿地方,真直接jin去她就坏了。
这大概就是随意开始的坏chu1。因为知dao自己的问题,他习惯提前谈妥一切,这样可以避免一切譬如此刻的不尴不尬的场景。
男人沉默的态度令苏然gan到不安,担心他又像上次那样转shen就走。她已经决心这次一定要吃到,索xing豁chu去,再无所谓脸面、矜持,苦着一张脸哀求:“求您……”
刚一张kou就被欺shen上前的龚晏承nie住两颊,无法继续说xia去。
“闭嘴!”龚晏承低声呵斥,喑哑的声音里han着冷意。xia颌角xia方的咬肌绷chu明显的痕迹,xiong膛亦剧烈起伏。
其实音量不大,甚至很轻。但极重的威压gan仍令苏然觉chu咬牙切齿的意味。
对峙几秒后,他将shen上被女孩zi扒得要落不落的浴袍重新拢好,脸se阴沉地翻shenxia床,向卧室外走去。
龚晏承再回来已是十来分钟后,手里拎着一只尺寸可观的黑se箱zi,外tou裹着一层透明的包装纸。
他一jin房间就见苏然yan神放空地坐在床边,怀里抱着rou成一团、早被她nong湿一大片的浴袍,一张脸皱成了苦瓜,模样可怜极了。
他不禁低叹一kou气,几步迈到她面前蹲xia,将箱zi放在脚边地毯上,nienie她的脸颊。
开kou时,语气已经恢复往常的平静:“这是什么表qing?”
苏然震惊地望着他,脸上哀怨的表qing甚至来不及收起,“您没走?”
龚晏承笑了笑,“不是求我cao2你?”
他手掌探jin女孩zitui间,rou了两xia湿ruan的小bi1,漫不经心说:“还没cao2,怎么走?”
说罢直起shen将女孩抱起,往床里面放了放。而后慢条斯理拆开箱zi外包装,打开放在床上,再转shen去卫生间净手。
苏然侧shen去看箱zi里的东西,只gan觉脑袋里嗡地一声。
……
箱zi里摆放着各种规格的震动棒,tiaodan、各种夹zi、saizi、一些不同cu细的guan状wu,还有很多她gen本叫不chu名字的东西。
龚晏承见她望着箱zi在微微发抖,温声说:“别怕,今天只会用最简单的。”
苏然的表qing却并未因此变得轻松。
男人摸摸她的tou,倾shen将人压在床上,分开双tui,手指试探着抚摸了两xia湿淋淋的花xue,又偏tou望向箱zi里的东西,视线在每一个wu件上逡巡而过。
他盯着那一箱东西看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什么,眉yan间louchu一丝不悦。片刻后,缓缓呼chu一kou气,拍拍女孩zi的脸颊,“先喂小猫咪吃手指,好不好?”
苏然已经被那一箱zi东西nong懵了,怔怔diantou。
能不用最好。
龚晏承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压低shenti,一手握住女孩zi一侧大tuigenbu,压住她以防乱动,另一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并拢缓缓探ru幼nen的花rui。
才ru一个指节,四周的ruan肉便立mahuan快地涌过来,han住骨节分明的手指嘬nongyunxi。
手指的神经末梢丰富至极,男人被xuenei紧reruan和的han咬亲yun激得yan神暗了又暗。
他已经可以想象稍后cao2jin去会有多shuang,忍不住手指施力戳开层层叠叠的绵ruannen肉,一diandian往nei深ru。深ru时还不忘抠挖摸索,拨nongan压,寻找她shenti里每一个可能的mingandian。
苏然闭着yan蹙眉,神qing脆弱,默默承受tinei陌生异wu侵犯带来的不适。老实说,跟她想象的很不同。至少这一刻不是那么舒服。所以她的表qing看起来也并不享受。
龚晏承笑了笑,“难受了是不是?刚刚还要我直接jin去……放松。”
他一边轻轻抚nong她的眉心,一边用手指着意刮碾过花xuenei每一寸neibi,试图找到能带给她快乐的地方。
女孩zi起初还是小声的、难耐地呻yin,在龚晏承压到一块微微凸起的小肉时,声音忽地bagao,似痛死shuang的gan觉像是从骨toufeng里钻chu来。哼叫声就这样变得绵ruan而急切,好像一只发qing的小猫。
一瞬间,龚晏承的反应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几乎是立刻用空chu的那只手将苏然拉到怀里,潦草地亲了一xia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