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回去！龙……你现在……哈啊……是我的！”

        他垂着，额前的发带已经湿透，却仍牢牢系着。

        他用牙齿咬住你剩的布料，一一，撕到你全只剩香与光。

他倒，一边啃咬着他的巴：

        交锋来到第七场，肇龙撑在你上，一边动着瘦结实的腰，一边低，一边把所有望释：

        肇龙张大着，神早已不像一个将军。

        他喟叹一声，翻把你压住，发带贴你脸侧，已经被汗浸透。

        你猛地一扭，咬住他的耳垂，他猛地一颤，整个人像被雷电击中。

        这一夜，你七次起，他七次；每一次都更深一寸，像要将你的形状牢牢刻他的肉刃里。

        “我让你来，但你必须着战场的模样。”

        “我记住了……我发誓，我肇龙的余生，都只属于你……”

        他抱着你投了降，重重息着、低低呻着：

        他从你的神里读懂了一切――

        你贴着他耳边低语：

        你轻笑，过唇角那一滴他来的汗珠。

        他努力支撑的手臂颤得厉害，不知是因为太用力，还是因为你夹他夹得太紧。

        他听话地握住了你前的乳白，吻不再克制，而是撕咬。

        你把张得最大，就这么被他得一寸不剩，仿佛连魂都要被他撞这个异国军营的帐里。

        这一夜，他在你上反复覆灭，又反复重生。你让他百战，却在你面前彻底沦为男人――赤、脆弱、甘愿、火焚也不逃。

        “不准停……肇将军，要战，就战到底。”

        你将他搂得更紧，双牢牢缠住他，用另一个自己紧紧包裹着他炽的；喃喃开，像在哄一个濒死的战士：

        他的不再柔缓，而是不断加深，每一次都像要将你连着骨带魂撞碎，再用与灌满你。

        你这才放开他，尖过他被咬破的伤。

        “婵儿……我再也回不去了……我再也不能没有你了……”

        “那……要用确认吗？”

        说罢，你整个嘴住他的左，把他刺激到脊背弓起又落。

        你却不松。

        “秦婵凝……你……你是妖吗？”

        他的膛贴上了你鼓胀的白。你故意起，用的乳尖摩着他那两颗小小的茱萸……

        你觉得：他又快到了。

        肇龙咬紧牙，却还是漏一声低吼――他已经被上两边的你刺激到肌肉紧绷、神散乱……

        就在你的嵌的同时，他彻底失控了――尽数在了你的蜜里，整整十几秒没有动弹。

        你知他不敢摘。只因你说过：

        刺激，你抖得厉害，却还在死死瞪着他。

        啃噬息间，他的还在你的蜜里搐，每一都在你的上刻写自己唯一的败北。

        他撑起手臂，试图维持一将军的面；可你趁他破绽，低寻到他那两颗胀充血的乳尖，学着方才他吃你的样、咬……

        “我是你此生……嗯……唯一败北的战役……哈……”

        “肇龙。我要让你余生的里，永远烙印着我的咬痕、我的呼、我上的香与……”

        他睁大，羞耻、沉醉，甚至带了破碎的红。